見唐婉看過來,梁行連忙道:“夫人,您看少將都說了,現在不能亂跑。”
“我這不是還沒有跑嗎?你那麼害怕做什麼?更何況你就甘心天天在這裏守著我一個人,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跟我一起出去混一圈兒說不定還能得到什麼意外的收獲回去被處罰呢?還是想整個訓練你都不參加,一直守著我?”
唐婉一臉無辜的看著梁行。
梁行被唐婉說的突然就有點行動了,這次訓練本來就是全員參加的,但他現在在這裏就和沒有參加一樣,心裏不憋屈那是假的,但這是少將吩咐下來的事情,他不敢違抗。
唐婉見梁行已經被說的心動了,繼續道:“況且,到時候我們要是摸到了敵人的指揮中心去把東西拿出來,你就立功了是不是?”
梁行聽見這話,突然反應過來,他這是差一點兒就被忽悠了,立馬嚴肅的道:“夫人,您不用多說了,我是不會動心的。”
“是嗎?”唐婉眨眨眼。
梁行堅定的道:“是!”
唐婉見梁行果然是不動心的樣子,眯了眯眼也就沒說什麼了,隻是轉身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沒有叫梁行看見。
唐婉轉身後,梁行摸了摸後腦勺,總覺得哪裏涼悠悠的,像是被人算計了一樣。
可看著唐婉已經安安分分的到一邊坐下來看著外麵的動靜了,也就將心放下去了。
這訓練持續半個月,在這半個月內隻要誰能夠取得勝利就行,如果早早的勝利了自然能夠早點結束訓練,若是沒有分出勝負,那就要等半個月之後再行商量。
反正事先什麼東西都是準備好的,不用擔心外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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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烈站在指揮室,旁邊有人在說自己觀察到的情況。
“我們的人親眼看見戰晟親自帶著陸勳去那處地方的,而且一路上還隱秘的很。”
“既然隱秘,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那邊現在可是戰晟的地盤,樸烈麵色淡淡,隻有眉頭緊皺,又道:“戰晟心裏有什麼算計你們還不知道,要是真的想將東西藏在那個地方,你們根本就看不見一點影子。”
“那您的意思是,戰晟是故意的?”
“現在還說不準。”樸烈看著麵前的地圖,神色淡然,這地圖上麵將整個地區都繪製出來了的,但是關於地方的卻是不詳細的,甚至可能有些錯誤的地方,這叫他不敢輕易的做決定,而且當他們入駐自己的那塊地方,就會選擇隱蔽的地方,前幾天基本上都是在做這些工作。
那人被樸烈的態度弄得頭暈,既然不相信戰晟會將東西拿到那邊去,又否認這樣的話。
樸烈盯著地圖看了一會兒才指著其中的一條山穀道:“這裏過去可以直接通到地方的腹地,叫幾個人從這裏悄悄地潛伏過去,記住,除了觀察地形,什麼也不要做。”
“是!”
等人出去了,樸烈的目光才從地圖上移開,眯著眼看向窗外,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訓練,可隻有這一次莫名的心神不寧,不能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到這上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