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忘生聽了楚狼這話,她將身上被子又往緊裹了一下。
許忘生也看著楚狼,楚狼看她到目光充滿憂慮。
許忘生道:“狼哥,應該查個水落石出,這樣我們都能心安。不然我總害怕還會出事。最近我總心神不寧的。”
楚狼道:“所以,練功院每個人都得問下。”
許忘生不傻,她知道楚狼意圖了。
許忘生道:“我當時和巧兒在一起。我們開始聊天,後來她就睡著了。巧兒不舒服,我就沒走一直陪著她,也未離開過她房間。”
楚狼婉轉問道:“那期間有沒有人進你們屋裏?”
許忘生道:“沒有。後來聽到有人喊叫出大事了,我就趕緊推醒巧兒往外跑。我們還碰到大師兄……”
許忘生證明了巧兒沒說謊。
但是期間沒有人進她們屋裏,也就無人替許忘生證明了。
楚狼也未從許忘生神色眼神包括回答中找出任何值得懷疑的蛛絲馬跡。
楚狼不動聲色地道:“至少我知道不關你和巧兒的事,我就放心了。”
聽楚狼這樣說,許忘生很欣慰,她道:“狼哥,你對我和巧兒真好。”
楚狼起身道:“因為就你倆最乖了。我再繼續去查。希望能早些查出真相吧。”
楚狼從許忘生屋裏出來。
此刻雨似更大了。
轟轟隆隆的雷聲不斷傳來。
楚狼想起自己寫過的那首詩,不由啞然而笑。
楚狼又來到梁熒雪房中。
梁熒雪正一個人百無聊賴編織著一條手鏈。
楚狼在這時候來找她,讓梁熒雪意外。
梁熒雪宛爾一笑,她學著宇文樂腔調道:“呀呀呀,這大風好哇,把狼哥吹來了。狼哥來了,真是讓我這小屋蓬蓽生輝呐……”
楚狼突然出手,點了梁熒雪穴道。
梁熒雪立刻動彈不了。
梁熒雪驚詫道:“你為何點我穴道?”
楚狼從桌上提起水壺,掂了一下,差不多一壺。楚狼滿意點點頭。
楚狼道:“你是張開嘴,還是我從鼻孔給你灌進去?”
梁熒雪這才明白楚狼是來“報複”她了。
那時候楚狼不能動彈隻能由著她,現在她也不能動彈,也隻能由著楚狼了。總不能真讓楚狼將一壺水從她鼻孔裏灌進去。梁熒雪知道楚狼可是說到做到的人。
梁熒雪隻得略微揚起頭,然後張開嘴。
楚狼將壺嘴對著梁熒雪的嘴,將水不斷倒入梁熒雪口中。
梁熒雪隻能不斷往下咽,“咕嘟咕嘟”聲在屋中回響不絕。
楚狼將一壺水都給梁熒雪灌下,然後將壺放在桌上。
楚狼問道:“脹不脹?”
梁熒雪打著“飽嗝”,她氣道:“脹!但是我不尿!”
楚狼注視著她道:“但是九斤死的時候,你卻去尿了。”
梁熒雪聽了這話一臉懵懂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直說好了!”
楚狼道:“河王命我查九斤的事了。所以凡是練功院的人,我都得問問。這也是為你洗脫嫌疑。我聽厲風和老五說,你們洗衣裳期間,你去小解了?”
梁熒雪道:“是。難道這也是錯嗎?早知道被你懷疑,就是憋死我也不去了。”
楚狼道:“你小解時候,碰到過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