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再說一句,信不信老子立馬拉出去睡了她!”被稱為傑哥的男人眼裏隻看著夏唯安,嘴裏罵著粗俗的話。
他混跡女人堆裏多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身上的氣質一半清冷一半風情,明明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裏,也能吸引你的目光,讓你移不開眼。
這樣的女人,他當然要睡一下才會甘心。
花姐剛準備在傅南城麵前替傑哥說幾句好話,求他饒過他,誰知道他竟然作死的說出這樣的話,背心一下子滲出來一層薄薄的冷汗。
這下是死定了,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在場所有的人都同時把目光投向傑哥,都是一臉的同情。
居然有人敢和四爺唱對台戲,膽兒可真大。
聽到聲音,夏唯安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秀眉蹙起。
傅南城怎麼會過來?
“樊花,還不動手?”傅南城淡淡地開口,眼神裏帶著一股殺氣。
夏和唯安抿唇。
樊花。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叫她這樣的名字。
畢竟,打她認識花姐那天開始,她就隻知道她在夜莊是鼎鼎大名的花姐。
至於樊花這個名字,大概是被人給遺忘了。
隻是,她怎麼不知道花姐和傅南城是認識的?
“四爺,你先請坐。”花姐趕緊搬了椅子到傅南城麵前,畢恭畢敬的開口。
傅南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隨即邁步走到夏唯安麵前,彎腰,在所有人的目光裏,低頭把臉湊了過去。
“夏唯安,你是不是傻!”男人醇厚的聲音帶著一股讓人沉淪的寵溺,夏唯安扭頭,躲開男人湊過來的臉:“四爺怎麼來了。“
嘴裏問著話,清冷的小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感覺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傅南城抿了抿唇,目光落在女人的側臉上。
這個女人表現的也太鎮定了一點。
“夏唯安,你怎麼不看我?難道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心裏害怕才不敢看我?”傅南城壓著火,語氣很溫柔。
夏唯安不明白他的意思,更不敢和他互動,身體僵著,臉上的表情不太耐煩。
在場所有人都是人精,傅南城這麼一番舉動,一個個心裏跟明鏡似的,亮堂的很。
用這樣的方式來宣告自己的所有權,還真是霸道。
剛剛對夏唯安抱著某種幻想的人,不得不暗自慶幸剛才沒有衝動。
“這女人果然是喜歡來簡單粗暴的。”傑哥大概喝得有點多,說話舌頭打結,歪歪倒倒地走到夏唯安麵前,揚起手一巴掌打過去。
“哢嚓。”手臂脫臼的聲音混合著男人的慘叫聲傳過來,夏唯安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哪個王八蛋,居然敢挑戰你小爺。”
花姐嚇得不輕,立馬衝過去捂住男人的嘴巴:“行了我的祖宗,你再多說一句,小心人頭不保!”
花姐的樣子嚴肅,壓低的聲音帶著一股殺氣。
“不就一個三陪嘛,拽什麼拽!”男人痛得幾乎快要死去,扯開花姐的手,口不擇言的說道。
花姐心頭大駭,想保他已經來不及了。人已經飛了出去。
該死的,喝點酒就腦子不清醒,有什麼毛病。
可她偏偏什麼也不敢說。
等到傑哥重重地墜到地上,傅南城才緩緩地走了過去,一隻腳踩在他胸口上,低頭,居高臨下的看他:“說誰三陪?”
敢說他的女人,真是在找死。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男人的腦子自然已經清醒了,睜大眼睛看著傅南城的臉,心裏暗叫糟糕,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我是三陪!”
“是嗎?”傅南城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把腳移開:“站起來!”
男人手臂脫臼,身體又痛得厲害,傅南城讓他站起來,他也隻好掙紮著站起來。
“拿酒來!”傅南城懶洋洋的說了一句,脫掉外套塞到夏唯安的懷裏,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