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沒事吧?我也沒想傷害你!”
趙立晨聽罷,心中一驚。
原來,麵前這殺人不眨眼的小妮子,還有柔情似水的一麵。
“既然誤會解開了,我們就說說你的病情……”趙立晨端坐在椅子上,望著紗幔背後那張絕美的臉。
“趙醫生,你別高興的太早。剛才,你和舒筱米在我的床上……”木易清拉長聲音,似笑非笑地提醒道。
趙立晨瞪著眼,自知理虧。
“反正你也看見了,我是被綁架的。”趙立晨攤了攤手,得了便宜還賣乖。
“趙醫生可是流連花都從不留情的男人,一個小小的舒筱米怎麼可能駕馭得了你?”木易清話裏話外的意思讓趙立晨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
“你以為我願意嗎?是舒筱米製造了一場車禍,還把我給綁票了。說到底,我就是一個rou票。”趙立晨無奈的聳肩,雙腿懶散的疊加在一起。
趙立晨的解釋讓木易清胸口悶悶的。
“反正我不管……我有證據。如果我把你和舒筱米廝混的照片發給我哥,你說,我哥哥會怎麼處置你?”木易清以此作為要挾,讓趙立晨不敢回嘴。
“反正我為魚rou,任人刀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趙立晨脖子一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
木易清咬牙低吼,她想要的並不是這樣的回答。
一股來勢洶洶的怒氣讓趙立晨向後退了兩步,一個眼睛上蒙著薄紗的女人從紗幔後麵疾步走了出來。
一張絕美的臉蛋映入眼簾,女人身著低胸的睡衣,在微風吹拂之下,更顯妖嬈嫵媚。修長的雙腿站的筆直,通身散發出嬌媚的香氣。
“趙醫生,你想不認賬?”木易清雙手叉腰,一副氣急的樣子。
趙立晨連連擺手,耐著xg子解釋道:“我真是被舒筱米綁架過來的,不信你看我身上的傷,這是最好的證明。”
趙立晨挽起袖子,把受傷的手臂放在木易清的麵前。
木易清垂下眼眸,因為眼睛上的薄紗而看不清趙立晨的傷口。
“你故意蒙我!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個樣!”木易清雙頰漲紅,撅著通紅的小嘴道。
“木小姐,您自己看不清,還要怪我嗎?”趙立晨悠悠的吐了口氣。
木易清氣不過,空手劈了過來。
趙立晨身手矯健,把美人擁在懷中,細細把玩。
粗手掠過木易清的兩團柔軟,引得她尖叫連連。
木易清不許任何男人碰她,趙立晨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龍躍的地盤對她動粗!
“你……”木易清死死地瞪著趙立晨,抬起修長的大腿,朝著趙立晨的臉上直直的襲來。
趙立晨的手像是彈鋼琴一般,從木易清的玉足上一直彈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前所未有的酥麻讓木易清一個趔趄,直直的倒在趙立晨的懷中。
趙立晨的一隻大手還忘情的揉捏木易清的柔軟,另一隻手覆在女人神秘的三角地帶,輕輕一勾。
木易清睜大眼睛,隔著上好布料而感受到的顫抖讓趙立晨也跟著一身燥熱。
“你……你竟敢輕薄我!”木易清緊緊抿著嘴唇,委屈的有點想哭。
趙立晨見狀,馬上安撫。
“一切都是誤會,我不是故意的!”趙立晨垂下眼眸,男xg強悍的氣息撲麵而來。
木易清身體柔若無骨,腳下一軟,就倒在了趙立晨的懷中。
“你……”木易清迎著趙立晨深情的眼光,一陣心悸。
這個男人的眼睛,像是流水一般,波光粼粼,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安穩。
三年前,木易清接到任務,去暗殺一個目標人物。
那天,天y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木易清喬裝打扮,才潛入一幢別墅。
外麵雷聲滾滾,木易清心中有些許的擔憂。通常,一個殺手的第六感是非常準的。這次任務一定不容易。
木易清躡手躡腳的上樓,房間裏麵空無一人。她心中大駭,仔細確認此次任務的目標。之後,才在別墅裏展開地毯式搜索。
幾分鍾之後,木易清才在衣櫃裏看到一個小男孩,一臉驚詫的望著她。
木易清解鎖最後的任務目標,不由得一陣心驚。
木熊給木易清的任務就是……殺掉眼前這個天真爛漫的孩子。
木易清強烈的母愛徹底泛濫,她盯著眼前的小男孩,不發一言。
“姐姐,我知道你是來殺我的!你動手吧!”小男孩超乎常人的成熟讓木易清心中泛酸。
木易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放水,救了那個孩子,卻被組織連降三級。木熊氣得差點動用家法處置木易清。
這次事件過後,木易清就再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她總會想起那個孩子清澈如水的雙眸,仿佛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殺手這個職業太過冷血,像木易清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適合這種工作。她殺了太多的人,也欠了太多的債。每每午夜夢回,木易清都會大汗淋漓的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