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殺了你哥哥對吧?”趙立晨說道,“其實不是她殺得,是我們的組織中出現了叛徒,有人出賣了你哥哥那個小隊,但是小姍確實參與了。”
“真的是這樣?真的不是小姍?”張小燃問道。
趙立晨輕輕地點了點頭,張小燃長出了一口氣,似是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這混蛋妮子,非要往自己身上攬,生怕我不恨她一樣,回去一定好好教訓她。”張小燃說著接過趙立晨遞來的白酒。
“嗯,小姍曾經失憶了,按照現有的醫學研究成果來看,恢複的可能xg幾乎不足為萬分之一,所以我才放心地把她放到你身邊,但是上次搞掉鄭慕夜的時候,晚上聚會,她喝了點辦酒,有點微醉,就恢複記憶了”趙立晨唏噓不已地談起此事,還好自己用男xg魅力征服了她,不然就危險了。
“你覺得是白酒的原因?”張小燃問道。
“對,事後,我特意調查過,白酒中,存在著某些未知的變化,對人體神經具有刺激和麻痹作用,至於這個作用的大小,和個人體質有關。”趙立晨緩緩解釋道,“一會兒用yào過程中,你會逐漸恢複知覺,包括痛覺,喝點白酒會讓你感覺稍微好受一些。”
張小燃看著手裏的酒杯,艱難地下定決心,一仰頭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趙立晨無語地看著咳嗽不止的張小燃,轉身遞過去一杯水,張小燃接過一飲而盡,“還要。”趙立晨又給張小燃遞了一杯,張小燃這才好受一些。
“好了,下麵開始治療了。”趙立晨接過酒杯和水杯說道。
“嗯”張小燃輕輕應了一聲,臉微微泛紅,不知是喝酒所致,還是因為接下來的治療。
趙立晨一件件脫去張小燃的衣服,雖然張小燃沒有知覺,但還是整個身體微微顫抖,似緊張似羞澀。
“放輕鬆,你這樣我沒發紮針啊。”趙立晨輕撫著張小燃。
“我,我放不輕鬆啊!”張小燃小聲說道。
趙立晨見狀,撲倒張小燃旁邊,輕輕貼上她的唇,用舌尖巧妙地纏繞著,不一會兒,張小燃的身體溫度開始升高,雖然沒有知覺,但是張小燃的雙腿之間依舊是溪水潺潺,沒多久就流濕了整個叢林。
趙立晨見張小燃身體已經打開,沒有那麼緊張了,輕輕卻迅捷地chā上銀針,張小燃嚶嚶一聲,身體慢慢感覺到了疼痛。
趙立晨見狀,慌忙把三七野山參汁液端了過來,喂張小燃服下,而另一邊,手快速動作著,點起一盞酒精燈,將野山參片隔著鐵片輕輕烤著,而這邊已經動作著趕緊將青枯yào蛇蛇膽準備好,觀察著張小燃的反應。
“啊!”張小燃痛苦地喊出了聲音,趙立晨立即將一根銀針拔去,同時將蛇膽在白酒中一浸,另一邊又急忙把三七野山參片貼到穴位處,張小燃緊皺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至於燙,那在疼痛麵前已經微不可感了。
不一會兒,張小燃又開始痛苦地扭曲著腰部,趙立晨急忙拔去相應的銀針,同時將參片貼上。張小燃再次緩解了痛苦。趙立晨在一旁緊緊地盯著。
如此再三,直至所有的銀針被拔去,所有的參片被貼在了相應位置,趙立晨迅速從白酒中取出蛇膽,捂著張小燃的眼睛,“張嘴,把這個吃下去。”張小燃張開了嘴,趙立晨將蛇膽放入張小燃口中,迅速一抬張小燃的下巴,張小燃就把蛇膽咽了下去。
而這邊,趙立晨再次拿出銀針,透過參片紮進相應穴位,張小燃再次痛苦地呼出了聲音,趙立晨拿起浸泡蛇膽的白酒,將銀針引上yào線,將酒液一滴滴在幾根銀針yào線上同時滲入。
或許是酒勁上來了,或許是酒液發揮了作用了,這一次,張小燃沒有在喊疼,直至酒液滴完,參片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張小燃已經沉沉睡去。
趙立晨將張小燃身上已經因為吸收了du素而變黑的參片收集了起來,也許將來會有用,可能用來開發新yào品,畢竟這是參片和神經du素的結合而且還混了可能僅有的一份青枯yào蛇蛇膽。
趙立晨收拾起小yào箱,將o體的張小燃輕輕抱了起來,腿輕輕一掃,把被張小燃汗水打濕的床單換掉,又為張小燃蓋好了被子。
此事已經後半夜了,月亮也隱去了身影,星星也渺無音訊,唯有無跡可尋的風在吹著,透過窗戶吹了進來,趙立晨靜靜站在窗邊,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
“啊!你你你,你幹了什麼?”睡夢中的趙立晨隻聽到張小燃一聲尖叫,揉揉眼睛看著身邊挺翹著白皙酥胸的張小燃,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張小燃要尖叫。
“哎呀,叫什麼啊,我沒幹什麼,就是太累了,睡著了。”趙立晨擺擺手想繼續睡覺。
“可是,你的衣服為什麼脫了?”張小燃用質疑的眼光看著趙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