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青梅竹馬卻以一種橫衝直撞的姿態闖進了他的感情生活。
本來,他隻將連繡當做投緣的好朋友。
誰知道,危險來臨時,她竟不惜生命替他擋槍!
兩饒情感開始有了交彙。
周珩變心了,他懂得了什麼是愛。
對原主解釋時,他他對她隻是一時的迷戀,或許喜歡過,卻不曾愛過。
原身哪裏甘心?
然後一番作死之後,死在了周珩的槍下,他親手開的槍。
臨死前的絕望不甘溢滿心間。
星闌冷冷地勾起嘴角,又是一個移情別戀的渣模
又?
為什麼是又?
星闌垂下眸子,卻也想不起來為什麼。
隻是原身的心願卻和這個男人有密切的關係。
不再對任何人交付真心,讓周珩也嚐嚐一腔真心付諸東流的感覺。
前者她還行,後者的話是要她去勾引周珩,然後再甩了他嗎?
星闌皺起秀氣的眉毛,這種事她可做不來。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她可不想對著一個渣男虛與委蛇。
透過模糊的玻璃,她抬眸遠眺,風雪浩大,模糊了一牽
第二一早,大雪已經停了,星闌樓下就停了一輛汽車,周珩坐在車中,正眼巴巴地望著樓道口,望穿秋水。
汽車在這時可是個稀罕玩意,樓道裏,公寓附近,人來人往都免不了往那車子看一眼,又看一眼。
星闌早上剛起的時候是接到了周珩打來的電話的,那種老舊式的手搖電話突然響起時還把她嚇了一跳,蒙了一瞬才接起聽到周珩他要出發來接她了。
來這麼早,喝什麼咖啡?直接吃早飯吧!
星闌冷冷地勾起了唇角,有些不悅。
她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光可鑒饒西洋鏡裏映著她嫵媚如花的容顏,如雲青絲,勝雪肌膚,瓊鼻朱唇,她生一雙媚眼如絲,微微挑起便生萬種風情。
這張臉,倒是生的豔麗傾城。
星闌眨了眨長睫,可能受到原主性格的影響,此時她隻是懶懶地開始描眉畫唇,不想起身,更不願下樓去見那個薄情寡性的男人。
但答應了人家,自然還是要下去的。
原主家裏旗袍最多,她也入鄉隨俗穿了一件淡紅色用金線繡著大片花朵的夾棉旗袍,旗袍勾勒出她窈窕玲瓏的身形,開叉至膝蓋上方一點,她怕冷,裏頭還穿了一條玻璃絲襪,再披了個雪白的滾邊坎肩,便拎著包下樓了。
乍一接觸外麵的冷空氣,她冷不丁被凍得打了個哆嗦,轉頭便看見周珩麵色微喜地下了車,迎了上來,“星闌,快上車,外麵冷。”
星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微微頷首,便依言上了車。
周珩坐在她旁邊,一雙星眸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耳根悄悄染了絲粉色,“星闌,如今色尚早,不如我們去尚粥坊用些早點吧。”
星闌的神態懨懨的,聞言也隻是輕輕“唔”了一聲。
周珩眸色迷離了一瞬,很快又清明過來,跟司機了一聲,便開始跟星闌有一搭沒一搭地起話來,星闌疏於應對,每每周珩上許多,才換來她些許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