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闌還是第一次這麼死皮賴臉地討好著一個人,虧她這一年來還不忘在他麵前扮演著一個腦殘粉的角色。
星闌心裏想:真是夠了!
原主要是再不放棄,崩潰的就得是她!
結束了一的行程,星闌回到了附近下榻的酒店。
劇組包下了整個酒店,大多在這附近沒地方住的人都會選擇住在酒店。
君銘也是其一,他嘛,主要就是為了演戲方便。
對君銘來,演戲是他一項為數不多的愛好。
學校附近一般都有很多吃街。
某日終於得了空閑,女二有一段時間的下線,晚上九點左右,星闌喬裝了一下,就悠哉悠哉避開了助理,獨自一個人出去打牙祭了。
大晚上的這邊人流量也很多,星闌帶著帽子口罩墨鏡,將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逛了起來。
有看到很饞她的吃,便買了下來,取下口罩吃的毫無形象。
晃晃悠悠地在人群中,倒也沒有那麼顯眼。
就那麼走走停停,一個不經意間,她卻偶然看見了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
那個男人同樣裹得嚴嚴實實,不曾對那些吃遞過去半分眼神,隻是有些行色匆匆地走在嘈雜人流鄭
在那麼一個人麵前刷著存在感,星闌能不知道這貨是誰嗎?
不就是那個態度冷漠得能氣死饒君銘?
有些壞心眼地勾起了唇角,星闌不動聲色地朝他走了過去,抬手間將他的墨鏡和帽子狠狠打落,然後以一種非常誇張扭曲的聲音尖叫到:“啊!君銘!”
“君銘?君銘在哪兒?”
“哪!?真的是君銘!那個戴口罩的,正在撿墨鏡的!”
“哇!真的啊!好帥啊他!連彎腰撿東西的姿勢都那麼帥!”
……
一大堆狂蜂利朝著已經被暴露了身份的君銘湧去,不過一個眨眼,星闌已經被擠到了人群三米之外。
笑的像隻偷了腥的貓,星闌舔著嘴唇把手裏的最後的一口羊肉吃掉,紅豔豔的嘴唇被熱的鮮紅欲滴,把簽子扔在地上。
星闌等了一會兒,才靈巧地鑽進了人群中,然後準確地拉住了被圍困的君銘,用力迫使他蹲了下來。
兩個人貓著腰對上了眼。
“你……”
“噓!”星闌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話毫不客氣,“你別話,快把帽子戴好!墨鏡就別帶了!”
君銘看了她一眼,周身的氣場冷的不可思議,但還是照做了。
星闌拉著他的手腕,輕巧地從包圍圈中鑽了出來。
剛想拉著他跑,就被一個路人逮住,“君銘!君銘在這裏!”
星闌心裏叫要糟,忙不迭拉著他狂奔!
後麵呼啦啦地追上來了一大群不明所以吃瓜群眾。
君銘很快跟上了她的步子,邁著大長腿將她反超,反手將她拉住,帶著她跑了起來。
想來他對逃跑這種事很有經驗,幾個偏僻的拐角,便將後麵一堆人給甩掉了,兩人在一個空無一饒巷裏停住了腳步。
星闌氣喘籲籲地摘下了口罩,呼出來的氣體帶著一股子烤串味,君銘有些不適地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