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拖床頭燈的布,結果拖不下來,她直接把燈拖過來,金剛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
然後,戴清歌扯下被單,把金剛的頭緊緊地裹在風裏,在腦袋上打了一個死結。
當她發現她吐在頭發上的汙物時,她摘下了頭巾,站起來衝洗她頭發上的汙垢。
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金剛,用一種奇怪的方式綁著。
一個服務員看著金剛把她帶上來,她現在要做什麼??
看金剛高大的馬,脖子上有刺青,長著邪惡的樣子,一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無論如何,離開這裏。
戴清歌從浴室裏出來,離門隻有兩步遠,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了。
高瑾寒蒼白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紅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戴清歌。
戴清歌盯著高瑾寒的突然出現說:“你為什麼在這裏?”
一看到高瑾寒,那顆驚慌失措的心頓時平靜下來。
高瑾寒注意到她一團糟,她的頭發半濕,衣服也不整潔。
高瑾寒那懸在腰間的拳頭一看見她就緊緊地攥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他問她:“你不是回去了嗎?你怎麼在這裏呢?”
然後他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嘶啞了。
戴清歌從昏迷中醒過來,望著他蒼白的臉,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她向前邁了一步,直接撲到他的懷裏。
她驚恐的叫道:“瑾寒。”
戴清歌猛地向她撲過去,高瑾寒後退了半步,重新站穩腳跟,緊緊地抓住她。
高瑾寒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放在她半濕的頭發上。他的心很冷,聲音也不穩定,但他看得出他在努力保持鎮靜。
那聲音還沒有大到要去問戴清歌,而是要去安慰他。
應該沒問題。
雖然戴清歌看起來很尷尬,但她的表情很正常。
但是正常的戴清歌似乎從來沒有這樣跟他過。
想到這裏,高瑾寒的身體僵硬了,他摟著戴清歌的胳膊也繃緊了。
戴清歌被他的擁抱傷害了,但她沒有告訴他。
這隻是短短的一天,但感覺好像一個世紀過去了,他才會擁抱她。
過了一會兒,高瑾寒對著男人說道:“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戴清歌聽了這話,從他懷裏抬起頭來,正在說話,忽然聽見裏麵的浴室裏有聲音。
高瑾寒眯起眼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戴清歌身上,差點忘了那個罪魁禍首的金剛。
戴清歌也聽到了聲音,然後她想起金剛還被綁在她的浴室裏。
戴清歌急忙從高瑾寒懷裏走出來,朝他眨了眨眼睛:“有人在浴室裏。”
高瑾寒臉色一變,她低聲說:“我把他綁在那兒了,我……”
高瑾寒猶豫地問:“你說什麼?”
“那是金剛,我把他打昏,鎖在浴室裏。”戴清歌看著高瑾寒的臉,覺得奇怪,好像雨後天就要放晴了。
“給我看看。”高瑾寒的聲音很平穩,他垂下眼睛看著她。
“好吧。”
戴清歌指著那裏,然後戳了戳高瑾寒的手,帶他去了洗手間。
高瑾寒跟著她到浴室,假裝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走到衛生間門口,他看到虎背熊腰的一個男人的身體躺在地上,用一種難以形容的方式綁著。看到這這樣的人高瑾寒眉毛揚起,臉色陰沉。
敢動他的女人。
金剛,你可以去旅遊了。
戴清歌看著高瑾寒冷冷地盯著金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接著,她被高瑾寒拖了出來。
戴清歌沒有問他要帶她到哪裏去,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高瑾寒帶她去哪裏並不重要。
她什麼地方都不怕去。
高瑾寒把她直接帶出俱樂部,開車回家。
也許是因為她確信自己是安全的,戴清歌一上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