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水安很爽快的答應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亭子的不遠處有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那裏,而兩個人並沒有察覺到。
白水安走之後,他慢慢走向白卿依。
白卿依呆呆的坐在石椅子上,雙手抱著蜷縮的雙腿,眉宇間凝固著傷心與思念,平日閃爍的雙眼朦朧起來,鼻尖酸酸的,一股清淚奪眶而出,流到嘴角尖進口中,鹹鹹的。
她抿了一下嘴,再也控製不住,任憑淚水瘋狂流下,捂著臉痛哭。
看到這樣的白卿依,殷敏擎的心裏麵抽搐了一下,心疼不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白卿依這樣的模樣,讓人不禁升起憐憫之心。
“為什麼不跟我說你的事情,而是一個人默默承受著這些痛苦。”
殷敏擎帶著冷冽的氣勢,站在了白卿依麵前,依舊是以往的模樣,沒有任何溫柔的情緒。
白卿依抬頭與殷敏擎對視,眼裏的淚花像一層薄霧。
她不想依靠任何人。
第二天,殷敏擎就出麵幫忙解決了這件事情。
白水安麵對殷敏擎的威脅,不敢有任何反抗,心裏非常不甘。
“這個賤女人,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殷敏擎,要不然,怎麼可能這樣呢。”
“白卿依,咱們走著瞧,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有好日子過的。既然你這麼無情,那也別怪我無義了。”
白水安猙獰著麵孔,整理好情緒,挺直挺直腰板,臉頰微微上翹,一副想要殺人的眼神。
她來到醫院,走進白羅文的病房,坐在了旁邊,裝模作樣的拿著蘋果,給白羅文削水果。
“爸,我聽姐姐說,白沉前幾天好像已經死了,好像是因為病情加重。”
白水安眉宇間舒展著,臉上沒有一點悲傷的情緒,更多的是譏笑和諷刺,手上慢慢的拿著削皮刀,悠悠然然的削著蘋果。
白羅文聽到這個消息後,眼睛倏地瞪大,心髒有些受不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居然隱瞞了我那麼長時間。”
他現在渾身難受,大喘著粗氣,閉上了眼睛。
白羅文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內,醫生打電話給白卿依,需要她簽一份手術報告。
白卿依聽到白羅文進了重症監護室後,她有點不敢相信電話那頭醫生所說的話,拿起車鑰匙,向外飛奔而去。
站在她麵前的殷敏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慌忙跑出去,也趕緊追上了白卿依。
到醫院之後,白卿依不堪打擊,在殷敏擎的麵前突然昏倒,蘇醒後,看見坐在旁邊沙發上的男人。
“你為什麼要在這裏?我不想看到你,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殷敏擎。”
白卿依醒來之後,沒有大哭大鬧,更沒有無理取鬧,隻是很平靜的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雙目無神,眼中閃爍著淚花。
她現在一分鍾一秒鍾都不想再看見殷敏擎。
殷敏擎的存在對她的生活產生了巨大的打擊,在她和殷敏擎在一起之後,一件一件的事情都發生了。
麵對這樣平靜的白卿依,殷敏擎的心抽搐著,不知道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