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征山也清楚這一切也並非是自己所想的一樣,他根本就不想跟安然這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哪怕自己再想挽回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看著雙眼冷淡的安然,安征山明白了自己已經無法挽救了,自己也沒必要挽救了。
多說無益,當初自己的種種選擇要是放在今天他不會再選了,畢竟選擇就是一種錯誤。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就先走了。”
安征山的聲音很輕,他現在不想刺激安然,無奈安然還是吼著說:“你以後都不用來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我的去留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在門口被安然的這一番話,安征山聽到有一絲紮心,無奈眼下都已經發生了。
沒有再說話安征山走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留下安然一人在病房內。
此時安然感覺到偌大的病房裏就隻剩下她一個人,電視機還在播放著季司墨接受采訪的樣子。
看著這個男人安然深知這一切都不再是自己的了,自己也比要去奢望任何了。
留給自己的時日已經不多了,剩下的隻要平平淡淡就好。
站起身安然趴在窗戶旁看著外麵的世界,今非昔比當初安然怎麼也不會想到今天會淪落到這般地步,自己也隻是想跟任何普通女人一樣過著普通的日子。
罷了,人去樓空留給自己的隻有悔恨把。
這個時候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幾個黑衣人推開門不由分說帶著安然離開醫院,安然驚恐的望著幾個陌生男子無病呻吟。
另一邊在別墅裏,安奈突然驚醒過來,一旁睡著的季司墨也是被安奈的驚醒聲給吵醒。
“怎麼了嗎?是做惡夢了把。”
看著驚魂未定的安奈季司墨安慰著,同時下床給安奈倒了杯水。
接過水杯之後安奈驚恐未定,她喘著粗氣看起來有些狼狽。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季司墨輕輕皺眉,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受驚,於是他坐在安奈身邊。
安奈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安奈這樣季司墨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畢竟要給安奈一些餘地。
下了樓跟季老夫人說起了這件事情,季老夫人輕笑著安慰著季司墨:
“這女人啊懷孕了就有些其他症狀,不過你就放心吧安奈這個人啊心腸很好,就算有什麼事情她現在也一定會跟你說了。”
季司墨苦笑著,“可我已經跟安奈說過了隻要有心事就一定要告訴我,我現在真的很擔心她。”
季老夫人拍了拍季司墨的手說著:“你也別在這裏胡思亂想了,難道你現在還不放心安奈麼,真是!”
沒有辦法季司墨也斷絕了這些想法。而一整天安奈都是鬱鬱寡歡似乎有什麼心事,晚上臨睡前季司墨在安奈耳邊輕聲說著:
“以後你想要多少個孩子都可以哦。”
聽到季司墨這麼說安奈轉頭疑惑的問這:“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啊,難道你還想要孩子?季司墨我告訴你了如果第一胎是女孩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