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空還是灰蒙蒙的,大北風還是一如既往的吹著。按定好的日子,今天就是南蘇子和餘悅一起簽約的日子。
餘悅還在她現在豪華房子的大床上中取暖,南蘇子已經在他古老而價值不菲的古宅中用不方便的受傷的雙手洗漱了,而被人當成是精神病患者的青石被南蘇子留在了醫院病房中。
南蘇子快速的做完這一切,就開始出門了,也許是太早了,就連守在他門前的商務車裏的一大幫人都還在睡夢中,並沒有發現。
由於不會開車,南蘇子在路旁打著了一張出租車,就離開了。
莫名被丟在醫院裏的青石,被一個長得文靜的小護士看守在一件病房裏,護士早已趴在桌子上睡熟了,而躺在病床上的青石則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盯著熟睡的護士看一陣子,盯著白淨的牆壁環顧,時間就這樣在她的凝望下消逝了。
南蘇子已經來到醫院,天空又亮了一大截,他加大步伐向裏麵走去。
“噔噔噔........”南蘇子敲著病房的門。
青石聽到聲響,並沒有反映。
“來了。”小護士抬起頭,揉揉眼睛,伸伸腰板,開了門。
“護士,那位病人呢?”南蘇子說。
“在睡覺呢。”護士讓開路。
南蘇子就向病床走去,看著眼睛睜得大大的青石,兩人對視不到一秒。
“走,我送你回去。”南蘇子對著青石說。
青石聽到這樣的話,實在是大喜,連忙點頭,不費力地就起身再下床了。
“走。”南蘇子微笑著。
青石和南蘇子走出醫院後,就又打著一輛出租車向另一個地方去了。
餘悅當然不會忘記今天是她簽約當女一號的日子,自然是早早起床,開始一番精裝細扮。
過了好一會,餘悅打扮的時尚氣質開上自己的車,向大馬路駛去。
一座高聳入雲的大樓,這正是蕭氏集團的大樓,裏麵的一間宴會廳已經在籌備之中了。
一路上,青石都是看著南蘇子的,在看到雙手纏滿紗布的手時,青石又想發怒,又想到昨日三人的情形,青石又收回了怒火。
“這是紗布,是我的手受傷了,才用這個的,不是你說的白綾,以後記住了啊。”南蘇子看著一直盯著他雙手看的青石。
“紗布?不是白綾?”青石遲緩地抬起頭癡癡地看著一臉笑容的南蘇子。
“是啊,以後就不要叫白綾了,知道嗎?”南蘇子說。
“書生。”青石剛剛說出口。
“還有,我叫南蘇子,不叫書生,記住了啊。”南蘇子搶過青石的話。
“我—是—青—石。”青石一字一字地說。
“哦,你叫青石啊,好,我記住了,你好好的在那裏養身體,不許亂跑,你亂跑了,我再來看你時就看不到了咯。”南蘇子如哄小孩子一般。
青石這才聽到了一句寬心的話,及其願意地點著頭。
天空已經全亮了,餘悅將車開到南蘇子的古宅前,下車後,卻見門上掛著—打烊—一詞,麵色瞬間暗了下來。
那些在商務車裏熟睡的人終於都醒來了,看見餘悅下車甚是激動,又跟著餘悅的步伐走到門前看見—打烊—二字,後悔不已,開始互掐。
已經到了各大公司上班的時間,蕭氏集團和曹氏集團兩棟大樓都提前和初生的太陽一身環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