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知道這條消息的是陸宇,他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司容深,相信沒有人比司容深更關心這條消息了。
他已經可以想見司容深知道後憤怒的麵容了。“又有人要倒黴了!”陸宇聳聳肩,為某些人提前哀悼。
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連司容深的女人也敢得罪,看來一個個的都嫌日子過得太平穩了,想找點刺激才會覺得生活過得有意義。
果然,司容深得知這個消息後大發雷霆,直接叫陸宇給這個報社一點顏色。
“您的意思是,給幾分啊?”陸宇拿不定主意到底該怎麼做,出手重了怕司容深怪罪,輕了又怕達不到老板的要求。
“三分吧。”
依他的性子,他定會將這家報社連根拔除,省得再成天造謠生事,把白的寫成黑的。
可是他想起蘇清挽,如果蘇清挽知道他做的這麼狠一定會生氣的吧,所以不想做的太絕。
他的女孩總是因為他的緣故而受到傷害,雖然不是出自他意,但他心裏也十分內疚心疼。
陸宇聽司容深這麼說,表情古怪的看著他,這可不像司大總裁的做風啊,怎麼結個婚連性子都變了,變成了一個大善人了。
以後是不是該改口叫他司大善人了?
“您不是開玩笑的吧?”為了確保不是自己聽錯了,陸宇再次問了一遍。
司容深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是不是最近過得太安逸了?要不要我給你派點活兒幹?”
陸宇一聽,連忙求鐃表示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並請司容深不要太在意自己的話,“不不不,我這就是辦老板交代的事情,一定讓您滿意。”
所謂的三分,無非就是利用應天集團的威懾力,直接跟那家報社的總負責人聯係,讓報社目前的負責人和與此新聞稿有關的人員統統下崗待業。
以應天集團的能力,能做到的當然不止如此,不過司容深既然已經如此吩咐了他隻要照辦就行,否則後果他擔當不起呀,他覺得現在的小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
另一邊,蘇清挽還沒進到公司就直接被一大群記者給圍住了,圍得她寸步難行,明明公司的大門就在百米開外,卻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一樣就是跨不過這些攔路的記者們。
“蘇小姐,請問您能不能就昨天的事情發表一下意見?那個女孩子真的是被您打傷的嗎?”
不明真相的記者們給予紛紛提問。
“不,現在應該改口叫司太太了吧,據我們所知司總裁的愛慕者可不在少數,您難道打算將每個人都收拾一遍嗎?”
“是啊,蘇小姐,我們知道您很忙,還請您簡單的把事情說一下就好……”
一時間場麵亂糟糟。
還沒看今天早上新聞的蘇清挽一時間被這麼多記者圍追堵截,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不明情況,她隻能被動的聽著這些記者介莫名其妙的問話,他們為什麼說她打了司容深的愛慕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