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深有想過U盤是顧巧交給蘇清挽的,可是他去問過顧巧,顧巧卻沒有承認,所以他並不能一肯定的說U盤的事就是顧巧幹的。
而且蘇清挽也知道U盤並不是顧巧給她的,而是白柔柔,難怪那天白柔柔的舉動那麼奇怪,她一定是早就知道了司容深跟顧巧的事情了。
可那又怎麼樣,司容深把跟顧巧交往過的事瞞著她,那就是故意對她的欺騙,性質是一樣的。
他也從來沒有信任過她,如要他真的相信她,就該相信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她,相信她也一定會理解的,可是他卻選擇了隱瞞,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了。
“你不要再說了,我現在真的不想見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的律師談。”
蘇清挽想跟司容深劃清界線,直接把律師都給搬了出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說她跟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隻不過剩下一張證而已。
如果他非要纏著她不放的話,就隻好讓雙方的律師見麵了。
司容深見蘇清挽的態度很堅決,也就不再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他怕會刺激到她。
“我還有別的事要告訴你。”
“我不想聽。”
“難道你連是誰害你出的車禍都不想知道嗎?”司容深開始誘惑。
果然,聽了這話蘇清挽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撞了她,雖然當時事發突然,可是事後她也想了很多,她在澳大利亞並沒有跟人結過仇,當時她站的地方並不在馬路中央,而是處於邊緣部分,隻要會開車的人都知道不該把車開到那個地方去。
可是,那輛車去直奔著她衝了過來,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很讓人懷疑司機是故意的。
但是她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根本沒有精力再去追查肇事者,而且就算她不查,她也知道司容深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將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的。
所以當司容深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驚訝,他要是查不出來那才奇怪呢。
“是誰做的?”蘇清挽忍不住問道。
她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誰想置她於死地,要說誰最恨她,恐怕莫過於顧潔君了,可是顧潔君遠在千裏之外,又是怎麼跟當地的人聯係上的呢?
“是顧巧!”
司容深不得不將這個殘酷的現實告訴給了蘇清挽,那個被她當作親妹妹看待的人,正是害她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
司容深把自己在澳大利亞調查到的事情都跟蘇清挽講了一遍,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好在最後並沒有讓凶手逍遙法外。
同時,他也說出了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顧巧的性格那麼懦弱,怎麼有那個膽子去做這樣的事,她自己也沒有這個心計,他覺得應該是背後有人指使她這麼做的,她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以顧巧的性格,她怎麼有那個心計和膽量敢做這樣的事呢,可能背後有人挑唆她這麼幹的。”
“你有問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