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本是關係最好的閨蜜的女人,卻在司容深的這件事上產生了分歧,蘇清挽心裏認定司容深對她的感情並不是真的,堅決不肯願諒他,而作為旁觀者的夏洛卻也幫不上什麼忙,因為現在的蘇清挽已經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掛斷電話的夏洛感覺很無奈,她不怪蘇清挽跟她說出那樣的話,感情這種事都是當局者迷,她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
就算她再擔心蘇清挽,恐怕這時也是無用的,有些事情如果自己都弄不明白想不清楚的話,就算現在強行的在一起了,將來也不會有美好結果的。
比如她自己,感情上的事又何償不是一團糟呢,她在這裏規勸蘇清挽,可她對自己的感情卻也是無能為力。
畢竟她不是蘇清挽,不能真正體會到蘇清挽的感受,還是讓她自己先冷靜一下再說吧。
被蘇清挽拒絕的司容深實在是沒辦法了,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肯相信,恐怕一時半兒對他的誤會是消不了了。
他逗弄著懷裏的球球,輕聲的跟它說著話:“球球啊球球,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你媽咪不肯理我了,你能不能幫我出個主意啊?”
曾經蘇清挽跟他開玩笑的說,球球是個女孩.子,就像是他們的家人一樣,如果他們打算長期收.養球球的話,那就把它當作家裏的女兒來養吧。
後來司容深就戲稱蘇清挽是球球的媽咪,而他自己卻不肯承認是球球的爸爸。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主意,既然她不想見他,總不會連球球都不見吧,這也是他為什麼那麼遠都要把球球弄回來的原因。
司容深把球球交給了醫院的護士,希望護士能幫他把球球交給蘇清挽。
“你為什麼不自己給她?”護士一臉的疑惑。
不過剛剛問完,她就笑了起來,她可是見證了蘇清挽每天都把司容深擋在病房外麵的整個過程啊,想來司容深也是沒辦法了,才找到她的。
想到這裏,護士就答應了下來,反正蘇清挽雖然出院了,可是還得來醫院複查,她就先暫時把球球留在了身邊,好找機會交給蘇清挽。
等蘇清挽再來醫院複查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一個人給叫住了,叫她的是個護士,她認出了那個護士,她住院期間,病房裏時常出現的就是這個女孩。
“蘇小姐您好!”護士笑咪咪的跟蘇清挽打招呼,見蘇清挽恢複的這麼好也很高興,“這是有人讓我交給您的。”
說完,她就將懷裏的球球遞給了蘇清挽。
“球球?”蘇清挽疑惑的接過護士遞過來的球球,直到球球興奮的舔.著她的手時,她才確認手中的這隻毛團就是球球無疑。
就像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兩片相同的樹葉一樣,同品種的狗很多,但也絕不會有兩隻小狗會長得一模一樣,尤其性格都完全相同。
球球現在不是應該在澳大利亞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名護士的手上?
蘇清挽不解的看著護士,“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