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深腦袋有些昏昏沉沉,聽見張詩佳跟他要地址便隨口說了出來。
不一會兒,張詩佳便假裝趕到了酒吧,實際上她是從附近走過來的而已,沒用幾分鍾。
“容深哥哥!”
張詩佳看到已經快要喝醉的司容深,輕輕的叫了一聲。
司容深看到張詩佳,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還以為是蘇清挽來找他了,直接把張詩佳錯認成了蘇清挽,臉上露出一個迷離的笑容:“挽挽,你來了!”
說著,他搖搖晃晃的想朝張詩佳走去,沒走幾步卻因為站立不穩倒在了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張詩佳立刻趁機過去扶去他。
“容深哥哥,你喝醉了!”
此時的司容深已經醉了連人都不認識了,他還以為扶著他的是蘇清挽呢,以為蘇清挽終於原諒了他了,心裏十分開心,剛想伸手去摸她的臉,卻一頭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張詩佳有些為難,她沒辦法獨自一人把司容深給弄回去呀,剛好就瞧見之前幫助過她的那個酒保正站在不遠處的桌子旁,便招呼了一聲。
那個酒保一看又是剛才的那位金主,便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在張詩佳的示意下幫忙把司容深給弄到了車上。
司容深迷迷糊糊中又叫了一聲蘇清挽的名字。
酒保接過張詩佳給的錢,拍馬屁的說道:“原來這位小姐叫蘇清挽啊,您不僅人長得漂亮,連名字也很好聽呢!”
他不知道的是這次馬屁拍在了馬屁股上。
張詩佳不再理會那個酒保,直接讓司機開車把他們送到了一處酒店,又讓司機幫忙把司容深給弄到了房間裏,給了司機雙份的車錢。
由於喝了太多的酒,再加上張詩佳故意在司容深的酒裏下了禁藥,此時藥力發作,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司容深隻覺得渾身躁熱難耐,全身上下都像著了火一樣的難受,嗓子裏也幹渴無比。
“水,水……”
張詩佳見司容深要水喝,便去倒了一杯水給他。
司容深喝了水,還是覺得難受無比,他的意識很模糊,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容深哥哥,你認得我是誰嗎?”
張詩佳在司容深的眼前比劃了兩個手指頭,想確認司容深的清醒程度。
司容深見張詩佳發問,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挽挽……”
張詩佳有些不太高興,都這個時候了,他心裏想的居然還是蘇清挽。
不過沒關係,很快他就會和蘇清挽徹底沒關係了。
她從包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微型攝像機,放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然後假裝跟躺要床上的司容深纏綿,為了能拍出更好的效果,她還特意調整了兩人的姿勢,以確保司容深的臉能出現在鏡頭裏。
司容深在迷迷糊糊中還以為是蘇清挽呢,在藥效的作用下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兒一口給吞下去,無奈喝了太多的酒,下一秒整個人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