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挽卻是失望的看了司容深一眼,明明是他自己行為不端,卻偏偏要把罪名安在她的頭上。
“你不要再血口噴人了,我跟範瑋之間清清白白,你誣蔑我也就算了,不要扯到別人身上去。”
可是這話隻在司容深的耳朵裏卻是對範瑋赤裸裸的維護,“所以你還是為了他要跟我離婚?”
蘇清挽生氣的看著司容深,她不想再跟他這麼胡攪蠻纏下去,幹脆直接開車離開留下司容一人在原地發呆。
不知不覺她竟然將車開到了夏洛家,此裏除了這裏似乎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剛好夏洛剛剛陪著小糯米團子寫完老師布置的功課。
蘇清挽走過去看她的作業是什麼,原來是一幅畫,畫上是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雖然畫的簡單而且線條也不是很流暢,但這對於一個三歲多的小孩來說已經十分不易了。
“畫得真不錯!”她誇獎道。
“謝謝挽姨,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我呀,我都想你了。”糯米團子的嘴就跟抹了蜜似的。
蘇清挽勉強笑道:“挽姨忙,這不一有空就來看你了嘛!”
小孩的直覺非常敏銳,糯米團子從蘇清挽的眼睛裏似乎看到了一絲不開心,詢問道:“挽姨你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我把佩奇送給你吧,我每次隻要不開心就會跟佩奇玩,然後就會高興了。”
她白嫩的小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玩具佩奇,然後很鄭重的交到蘇清挽的手裏,似乎那真的是很重要的能哄人開心的東西似的。
蘇清挽緊緊的握住那個小小的佩奇,心情突然就覺得好了很多,“好,謝謝小纓的佩奇,挽姨現在覺得開心多了!”
夏洛在一邊忙活自己的事情,任由這一大一小在那裏聊天。
司容深表白不成反被蘇清挽一個人留下,他心裏苦悶之極,便一個人來到博擊場練搏擊,希望通過強烈的肉體刺激緩解一下心裏的鬱悶之情。
當他打得汗如雨下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緩緩走過來的範瑋。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劃出一道看不見的火花。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司容深向範瑋說道:“上來練練?”
範瑋什麼話也沒說,但是立刻脫了自己的外套,從一旁的工作人員手裏接過器具之後便進了場。
司容深一拳狠狠的打在範瑋的肚子上,範瑋也不示弱,立刻揮拳反擊,將司容深的一邊臉打得烏青,嘴角幾乎沁出血來。
司容深意識到嘴角出血,便不客氣的將拳頭雨點般的落在範瑋的身上,幾番攻勢下來,範瑋雖然奮力抵抗但還是敗給了司容深。
兩個男人躺在搏擊場的中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雖然司容深打贏了,但他身上也是多處受傷,並沒討到什麼太大的便宜去。
第二天範瑋去蘇清挽的辦公室找她時,故意讓她看到自己裸露在袖口之外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