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如果可以的話,我要一個很大很大的婚禮哦!”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陽光之中。
而她麵前這個男子也隻是抿著嘴表示讚同的點點頭。卻在也沒有多說話了。
可是突然場景一變,卻變成了一場可笑的婚禮。
“陸臨川,你敢走?我會恨你一輩子的!”不顧她的歇斯底裏,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就這樣離開了那間教堂。
“啊!”她從夢中驚醒,然後環顧了四周,發現隻有她自己的時候,起伏的心,才稍稍的安穩下來了。
隨後,門就被打開了,刺眼的光,讓她鑽進被窩裏不敢去看,那充滿陽光的地方,仿佛她的世界,隻有那一片片黑暗。
“曖依,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做惡夢了?”一位穿著旗袍披著小坎肩的中年婦女立刻拍了拍棉被中陸曖依的背後,看著情形,應該是從外麵剛剛回來才對!她焦急的問道:“曖依,快告訴媽,是不是又做惡夢了?”
陸曖依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門的地方,發現已經關上了,這才將腦袋露出來,對著那個中年婦人點了點頭:“我……又做惡夢了!”
中年婦人似乎很高興陸曖依這麼說,便立刻拍了拍她的腦袋:“乖,別怕啊!媽在這裏。都是假的。你要不要出去外麵走走,外麵的陽光很好,也很適合你呢!”
陸曖依怯生生的搖了搖頭,她從來隻有在傍晚的時候,才會答應他們出去走走,其餘的時間,她都是呆在她那黑漆漆的房間。
中年婦人離開之後,陸曖依便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床上好一會,然後才光著腳來到了她對麵的書桌前,拿起了書桌前的照片,指尖輕輕的撫摸著照片上的那個男人。
這麼多年了,你過得好麼?陸曖依將照片抱進了懷中。也許她陸曖依這一輩子都隻能靠著這些照片來過日子了吧?陸曖依慢慢的走到了窗前,厚厚的窗簾已經將大部分陽光阻隔在了窗外,就像她的世界,離開了那個男人,她的世界,也不再有陽光。
“素琴,曖依的情況怎麼樣了?”坐在樓下看著報紙的男人問道。他大約四十來歲,但是歲月卻沒有讓他變老,反而多了一股子男人的魅力。那邊是陸曖依的父親陸暻袁,還有一旁也拿著報紙的陸家老爺子。
袁素琴搖搖頭:“還是老樣子,不肯下來。那個孩子,也是苦了她了。”袁素琴一提起自己的這個外甥女,便滿臉愁容。
陸老爺子便發話了:“都是那個小兔崽子害的!要不然那孩子會變成這幅模樣麼?還敢跑去法國!有本事他就一輩子都別回來了!”
“爺爺,大伯。你們怎麼又吵起來了?”這個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男人,穿著合稱的西服,手中還拿著公文包,像是剛剛從公司回來的樣子,還風塵仆仆的。
“我這不是擔心曖依的健康麼?”陸老爺子氣得敲了下自己的拐杖。
陸少遊立刻將自己的公文包放下,然後倒了杯茶給陸老爺子:“行行行,爺爺您別生氣好麼?先喝杯茶,消消氣。孫兒這就帶著曖依去產檢,您就放心吧!”陸少遊露出了一抹微笑。然後站起身來看著袁素琴:“大伯母,我上去看看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