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濁氣(2 / 3)

符咒本身是放在土裏的,隻有土才能壓製住當中的濁氣。

處理完符咒 , 我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在走回房間的路上 , 忽然反角腦袋一程 , 身體一軟 , 直接栽倒了門口。之後時不時感覺身上傳來一陣熱一陣涼的感覺 , 腦袋又暈又漲,跟要炸裂似的。

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 , 聽到了程馨的聲音,問我怎麼了?

我想回答她‘我沒事’,發現喉嚨又幹又澀,完全無法發出聲音,想睜眼,眼皮子又特別的沉,跟沾了澆水似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渾渾噩噩地醒過來,發現我自己躺在床上,而程馨坐在床邊 , 一臉的淚眼汪汪。

看我醒過來,她眼淚刷刷地往外流,同時說:“樂子 , 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我盯著程馨 , 想問她怎麼回事 , 一張嘴覺得喉嚨特別的幹 , 程馨見狀 , 趕忙給我送來水,潤了潤喉嚨之後 , 我才終於能說話,但是嗓子是啞的。

程馨告訴我說 , 我昏睡了四天,怎麼叫都不醒 , 身上一會像火燒一樣滾燙,一會又像冰窖一樣冰冷 , 還說胡話 , 給她嚇得連學都不敢上,請了假在家照顧我。

她還說她請秋子來看過了,秋子說我是受了陰氣的影響 , 她也按照驅邪的方式幫我打整了一次,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似乎並沒有說很美效果 , 我依然高燒不退 , 要不就是渾身冰涼 , 時不時地還抽搐 , 跟發羊癲瘋似的。

我能想象出那個畫麵,一定特別的恐怖。

上次我睡了三天,醒過來程馨沒有任何反應 , 這次看她淚眼朦朧的模樣 , 可想而知 , 這次的情況肯定比上次嚴重很多 , 隻是據我之前的推斷,符咒不該給我造成這麼大的問題,怎麼會如此嚴重?

我人是醒了 , 身上卻很無力,就像大力運動過後的虛弱 , 我一時半會做不出太大的動作 , 連坐起來都顯得很吃力。

索性什麼也不做 , 吃了點白米粥後後躺在床上休息。

程馨體諒我的難受 , 一直照顧著我,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張啟生回來。

張啟生離開之前 , 眼睛變成了米湯色,視力受損,回來後恢複到正常,我問他請什麼人幫他治好了眼睛,他似乎不太願意提起,隻說是他的一個朋友。

我原本想細問,被他岔開話題,問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才離開幾天 , 我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我心裏一陣歎氣,之前我想張啟生講過我在彤彤墳墓地下挖出符咒的事情 , 所以我講了講後來因為符咒出現幻覺,以及我全身莫名法發疼的事情。

張啟生一聽皺起了眉頭 , 讓我把符咒給他看看。

我這才想起來 , 在昏睡之前 , 我把符咒藏在客廳盆栽的土裏 , 我趕忙著去客廳,發現我養了三年多的發財樹變得焉不啦嘰 , 原本鬱鬱蔥蔥、一番枝葉繁茂的姿態變得無比萎靡,葉子的嫩綠中隱約中透著一股黑氣。

我從土裏刨出符咒給張啟生 , 他接過手立馬皺眉,露出一個難看的表情 , 看看我有看看符咒,道:“就是這個東西?”

我點頭?

張啟生眉頭皺得更緊了,三兩下把包裹符咒的塑料袋子扯掉 , 露出符咒原來的模樣 , 越看,臉色越難看。

我站在身邊忍不住問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張啟生搖了搖頭,說符咒具體什麼作用看不出來 , 不過上頭確實縈繞著一股濁氣,應該就是這種濁氣影響了我,導致我全身疼痛 , 而且大半夜的出現幻覺 , 看到彤彤以自己死亡時的姿態吊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