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夜火舞臨時住的酒店。
肖逸南一臉冷然的帶著一個醫療箱走進了她的房間。
“你還真是積極,這才過去多久就要抽血了,人家抽一次血可要養好久呢。”夜火舞咯咯笑了起來,拋了個媚眼給肖逸南。
“別在小爺麵前發騷,就你這樣子小爺看著隻覺得惡心。”
肖逸南厭惡的看著夜火舞,麵色冰冷,把抽血的工具一一拿出。
“逸少,你也別老是這麼對我,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可最討厭別人對我冷言冷語的,要是惹我生氣了,我可就沒心情再給墨少研製解藥了。”夜火舞冷哼一聲。
提到墨天絕,肖逸南放下手中的工具,麵色狠厲,質問道,“死女人,是不是你給爵下的藥,報紙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夜火舞繼續勾唇媚笑,一臉的無辜,“逸少,你可別冤枉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了,那明顯就是狗仔偷拍到的,你推我身上是什麼意思”
就知道她不會承認。
肖逸南冷哼一聲,咬牙同樣肆笑,“那你最好別讓小爺我找到證據,否則到時候有你好看”
夜火舞聳了聳肩,一副我就是沒做過不怕你查的模樣。
嗬,裝,繼續裝。
肖逸南也不拆穿,而是沉著臉,拿起針管開始抽血。
“嘶,你輕點怎麼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冰冷的針頭有些重的紮入夜火舞體內,還把她的皮膚都紮出血來了
“不好意思,手誤。”
肖逸南冷笑著抽了血,然後拿出消毒棉花,把消毒棉摁在了夜火舞滲血的針眼皮膚上。
“自己摁著。”肖逸南語氣生冷。
夜火舞咬著牙,拿過棉簽摁住。
肖逸南也不會久留,收拾完醫療箱就離開,隻是走到門口時頓了一下,眼角餘光向著夜火舞撇去,帶著一絲冷笑。
夜火舞睨著他消失的背影,眼底充滿了輕嗤,還以為會來質問自己什麼呢,沒想到竟隻是那麼一兩句,以為這兩人有多厲害,也不過爾爾。
打了個哈欠,夜火舞發了條信息給白子鳶,問他什麼時候來,說好的,她答應給墨天絕解毒,白子鳶就要每周來看她一次。
而這周的時間已經到了。
短信回來,隻有一個標點符號,像是隨手打的,但也代表了白子鳶今天會來。
嗬嗬。
夜火舞笑著走向衣櫃,挑出了一身性感的吊帶裙。
躺在床上思索著事情,哪怕是安靜下來,她的表情看起來都帶著算計。
正想換上,突然一陣暈眩感襲來。
夜火舞眉心一蹙,感覺身體也漸漸無力起來。
難道是抽血抽多了
不對之前抽血身體也沒有這種反應。
夜火舞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扶著床就要起來。
可。
“砰”
房門突然被大力打開,視線迷蒙中,夜火舞再次看到了肖逸南,隻是此時的他,身邊還跟著兩個穿著打扮流裏流氣的男人。
“肖逸南”
夜火舞眉心緊蹙,眼底有著防備和慍怒,“你竟然敢給我下藥”
可是什麼時候,她為什麼一點察覺都沒有。
他不是隻給自己抽了血嗎
自己怎麼會被下藥
肖逸南似是知道她在疑惑什麼,睨了眼被她隨意丟進垃圾桶的消毒棉,道,“想不到吧夜火舞,小爺我把迷藥滲在消毒酒精裏了,這回小爺還不整死你”
夜火舞眼底浮現慌亂和憤怒,“肖逸南,你想做什麼”
“嗬嗬,終於知道怕了做那麼多壞事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會有今天”
肖逸南揮了揮手,嘴角勾笑,帶著懾人的諷刺和冷意。
“你們兩個,還不把這個女人侍候舒服了。”
肖逸南身後跟的兩個其實是牛郎。
兩人聽到肖逸南的指示,立即邊脫著衣服邊上前。
夜火舞的臉色陡然沉了,她想起身,可身體竟然一陣虛軟,麵龐也開始寸寸漲紅,她惱怒地瞪著肖逸南,“姓肖的,你敢給我下藥就不怕我不給墨天絕輸血研製解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