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強強忍著把左豐的臉打腫的衝動,拱手道“此乃軍中,卑職不敢亂了規矩,隻敢坐下首,還請使見諒!”
左豐眉頭皺了一下,但又很快想到是不是自己太著急了,把這馬懷義嚇到了,便笑道“也好,也好,那等吃完酒宴,我們再親近親近!”
啊呸!誰要和你這個死太監親近!自己玩棍子去!
有左豐在其中攪局,所有人坐下後都感覺有些怪怪的。
段英見如此,便發聲道“盧中郎,我軍初來,還不知道這廣宗虛實,可否介紹一二?”
起軍情,這下左豐是插不進嘴了,在座的都是精通軍事之人,即使是馬強這樣隻會玩一些簡單紅警的半吊子,也能靠著後世的見聞瞎白話幾句。
宗員等人將廣宗的堅固難攻了一遍,聽到這廣宗居然布滿了碉堡和投石機,還挖了很多地道,馬強也理解了為什麼曆史上這廣宗打了半年才打下來了。
這哪裏是個城啊,簡直就是個刺蝟嘛。
這個年頭又沒大炮的,漢軍兵力還少,這要攻城的確難。
“如此來,這廣宗隻能圍而困之了。”段英搖頭歎道,在這樣的防禦要塞麵前,什麼計謀都是白瞎。
聽到段英這樣,盧植眼睛亮了一下,如果幽州軍也是這樣的認為,朝廷必然會進一步了解廣宗戰局的複雜。
“正是如此,馬懷義明日可和我試探一番便知剛剛宗中郎所言不虛啊。”
“不知道廣宗城中,賊軍屯糧多少?”馬強問道。
“聽聞可用一年。”盧植歎道“此戰雖我大漢必勝,但想速勝,難啊!”
馬強點了點頭,坐在盧植邊上的左豐不樂意了,道“有這麼難嗎?馬懷義,你可是從幽州一路打到此處的,多少堅城都敗在你的手裏,連張寶都亡命於你手,難道沒什麼主意?如果所有兵馬交給你指揮,你可能破城?”
啊呀,這閹貨是賴上自己了。還交給我指揮,這個大餅也就傻子能信。
“卑職剛剛到,哪裏能有什麼辦法,之前我軍進軍順利,也是因為張角將軍力囤積於此的緣故,張寶那更是因為子龍驍勇,和我沒多大關係。”
著,馬強一臉深情的看向趙雲,雲妹,長臉不,你別亂想了,好好跟著我可好?
趙雲見馬強居然在這樣的場合誇自己,不由有些害羞起來,剛剛懷疑馬強是閹黨的心思也消散了一些。
左豐見馬強這樣不上路,氣的喝了一口酒,看到他這樣,盧植等人頓時喜笑顏開了起來,看向馬強的眼神也重新親近了一些。
由於還是戰時,酒宴很簡單,也沒人敢喝醉,即使是張飛也不敢在這個場合大喊大叫,馬強帶著人馬回營,段英坐在馬車上對馬強道“明公,這左豐看來對盧植已經深有成見,可設法讓他進讒言換下盧中郎。”
馬強按著腦袋道“這左豐現在擺明了希望我上書廣宗好打,來為他背書,我剛剛那樣落他的麵子,他去洛陽不會順路把我也告了吧。”
“左豐好財,明公送些錢財給他就是,而且還可以...如此如此...”
馬強一聽,眼睛不由一亮,這倒是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