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伯?那是誰?
馬強翻了翻自己的回憶,好像在這個時代姓左的,自己隻知道一個左慈。
對了,後麵還有一個左思。
就是不記得左伯。
不懂就問,馬強問道“這左伯,很有名嗎?”
“先生不知,昔日齊之公族有左右公子,左伯便為這左氏一族,他精通書法,乃當今第一等的書法大家,往日都在洛陽鴻都學院中,也不知為何來了我平原。”
書法家?
這種人也會造紙?不過既然熱愛書法,自然對紙張有要求,馬強起身道“走,帶我去見見。”
顏發帶著馬強來到偏殿,張芝、左伯等五人坐在裏麵著閑話,邊上還有沈平作陪。
沈平因為一向的低調,並沒有被劉平、餘壽兩案牽連,依舊在當平原令。
“國相!”
沈平看到馬強進來,起身拜道,張芝等人也起身做禮。
馬強先回了一禮,然後看向五人問道“不知道五位先生中哪位是左子邑?”
“在下左子邑,見過馬國相!”
“左公會造紙之術?”
“子邑的造紙之術來自尚方秘術,可謂下正宗,乃當今第一等的造紙術,隻是不知道國相要這造紙術是為何用?”毛弘問道。
雖然之前有傳聞,但他們還是希望能聽到馬強親口。
“這位先生是?”
“在下毛大雅!”
“先生,這是毛弘毛大家,也是書法名家。”顏發在邊上眼睛都冒星星了。
都是一線大家啊!
“不瞞諸位先生,我想在平原國各鄉、縣廣建學校,而學校中的一個學子隻象征性收十文錢,並且包吃包住,以保證黔首寒門都能讀書。
如今萬事俱備,隻剩下這紙張了,如沒有合適的紙張,學子就隻能在竹簡或沙地上練習,這竹簡耗資頗多,對童子來又太重了,沙地寫字雖然廉價,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故而我想造紙。”
聽馬強的和傳聞一樣,左伯抱拳施禮道“既是為了學子,老夫願獻出造紙之術,為國相助一臂之力!”
“好!”馬強對著外麵立刻喊道“來人!準備車馬去造紙研究所!”
“這造紙研究所是?”張芝好奇問道。
“是我建的一個專門研究造紙工藝的地方,我的兩個弟子正在那主持造紙的事情。”馬強完,看向張芝,張芝連忙自我介紹起來“是老夫失禮了,在下張芝,此乃我二弟張昶,三弟張猛。”
“張...張芝?難道尊駕是張司農之子,當今草聖張伯英?”顏發一把捏住了馬強,馬強感覺他呼吸都有些不暢了,活像見到自己愛豆的腦殘粉。
“那這位就是亞聖張文舒了?”
兩兄弟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畫麵,一副淡然處之的樣子,隻是微微點頭。
顏發見真的是張芝兩兄弟,隻覺得快暈過去了,這兩個人,在書法家和士族中,都是皇巨星級的!
馬強看顏發這丟人的樣子,心裏想著等會布置個微積分給他做做,讓他清醒一點。
不過這一對兄弟,馬強也聽過,雖然馬強不是文科生,但墨池的典故的確是太有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