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晉煙再次醒來,已經上午十點半了。
她睜開眼,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後,她才記起自己早上似乎接過翟白桃的電話。
至於什麼內容,她卻記不清了。
一個電話迅速回撥過去,電話那頭卻傳來翟白桃止不住的哭罵聲:“大煙火,你能不能和你男人好好說說,讓姓遊的那個變態高抬貴手放過我……”
“啊?他做了什麼啊?”
霍晉煙和翟白桃相處的這段時間,從來就沒她哭過。
翟白桃哭罵著將事情說個完整。
聽完以後,霍晉煙卻沉默了。
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江騁霆和遊天翼,他們之所以能成為兄弟,說明他們有些方麵還是有共同處的。
她失憶醒來的那一晚,他不顧她的反抗,硬是強上她。
而且,他還把她關在家裏,不允許她擅自離開。
要說真有不同,隻是她最後愛上了江騁霆而已,不然也會把他當成是個變態。
“煙兒,誰的電話?”
之前霍晉煙還沒醒,江騁霆就去書房處理工作,一回來正想看到她在接電話。
估計能夠改變遊天翼想法的,隻有江騁霆了吧?
“白桃子,你先別擔心,我幫你想想辦法。”
說完之後,她結束通話。
霍晉煙裹著被子坐起,衝著不遠處的江騁霆勾勾手指。
江騁霆幫她拿來裙子,在床邊落座。
“騁哥,你能不能和你朋友好好說說,讓他換個人喜歡唄?別一直死纏著白桃子!他臨走之前還說他娶定白桃子了,誰要是敢娶白桃子,他就弄死那個男人!真的好變態。”
遊天翼的想法,江騁霆也曾經有過。
他稍微有些尷尬,隻好刻意轉移話題:“煙兒,我們該去醫院打破傷風了。”
“要我打針也可以,不過你朋友那邊必須必須要搞定。”
霍晉煙為了翟白桃的事,都甘願同意去打針了。
可江騁霆卻一臉犯難地進行勸說:“煙兒,這是她們倆的私事,你能不能別管?而且,天翼為人還可以,是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他是好男人?一見麵就不顧白桃子的意願,想要強娶她,這種也叫好男人?”
霍晉煙一個激動,裹著被子就從床上站起,然後雙腿無力地又跌坐在大床上。
她昨晚被他這個壽星折騰得太慘,渾身無力,隻能拿一雙美目包含怒意地瞪著他。
她根本不知道,就她這個眼神,太會讓男人犯罪了!
江騁霆刻意避開她的目光,開始幫她換衣服。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穿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至於讓他手把手替自己穿衣服嗎?
況且,霍晉煙還沒大膽到讓他親自替自己更衣,誰知道他待會兒會不會又獸性大發了?
江騁霆將衣服放在一旁,他走遠幾步,背過身,雙手覆在自己身後。
霍晉煙非常艱難地替自己換衣服。
寂靜的房間內,她每一個動作發出的聲音全都傳入江騁霆的耳裏,讓他不自覺就在腦海中腦補她此刻的行為。
避免自己腦補,江騁霆隻好沒話找話:“其實,翟小姐的事,你也沒必要太過擔心!天翼是家裏的獨子,他的婚姻自己做不來主。以翟家的背景,他媽媽是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