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最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話一出,虞子宸沒有反駁,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想。
“嗯。淮家是敵對公司,隻要我買什麼,他們就會高價和我競拍一樣的東西。索性上次的事情給他們一個教訓,不然,他們是不可能收斂的。”
我聽後,瞠目結舌,緊接著我又想通了,虞子宸重病的消息,淮家是最興奮的,所以他們就派人過來看看究竟是不是死的,但是被這麼一突擊,他們肯定會收斂許多。
“好吧,我知道了。”我低著頭,回答道。
“所以,那你究竟睡不睡?”
他拍著身旁的床鋪,一臉無辜的對我說道。我臉一紅,沒有說話就轉身跑開。
我怎麼可能會在他的身邊睡著啊!
想到這裏,我的腳下兼職生風,快速的跑到車站等車,在等車的過程中,我偶然的發現了劉諾和秦瑜晚從馬路對麵的咖啡館裏出來。
和劉諾分開之後,秦瑜晚便朝著車站走來。
看到我時,她顯然一愣,隨即默不作聲的站在我的身旁,誰也不理誰的那種狀態。
車來了,我上車,秦瑜晚也跟著上了車。
我走到最後的位置,秦瑜晚在我旁邊停了一下,緊接著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她神色泰然,絲毫不覺得有哪裏不對。
“你剛從醫院出來對吧。”
聽到秦瑜晚的話,我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在跟我說話,但是很快她解答我的問題:“你想的沒錯,我就是在跟你說話。”
“啊?”我皺了皺眉,頗有一絲不解,她不會有什麼企圖吧?所以這是套近乎?
“我說你是不是剛從醫院出來。”
她重複了一遍,雙眼無神的扭頭看我,看的我頭皮發麻。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帶著防備盯著她。
“你也不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秦瑜晚深深的看著我,說完,車停了,她下車,然後離開。
我透過車窗,看到她還站在原地,身後是一片漆黑。
我收回目光,心在跳,剛剛她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問我是不是從醫院出來?
隔天我去公司上班的時候,被陳姐叫進辦公室。
我收拾了東西後進去,自從策劃案出來時,我就被孤立,被排擠。連帶陳姐也不信任我,更別提單獨叫我進辦公室了。
我走進去後,陳姐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她和藹的讓我坐下。
“陳主管,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麼?”陳主管笑道:“我知道策劃案不是你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