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隻不過我蘇醒了！”羽蛇像著與他無關的事一樣，語氣平行得好像沒有感情：“但我的大多數同伴都沒有醒，他們在無盡的等待之中陷入永久沉眠！”
“這些年能夠蘇醒的，也隻有我、巨魔、祭師和巫師四人，加上最近才蘇醒的獵人，勉強算五個，但我們當年進入睡眠的同伴，可是整整一萬人！”
“一萬人！”陸歸大吃一驚，他忍不住問道：“都是像你一樣的人？”
“差不多！”
聽到羽蛇的回答，陸歸隻覺得遍體生寒，一萬個羽蛇是什麼概念？不，不要一萬個羽蛇，就是一萬個六品，或者僅僅是一萬個第二境都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要知道從地靈氣複蘇到今為止，全世界的第二境加起來有沒有一萬個都難，如果羽蛇的是真的，那麼巔峰時刻的燈塔，完全有實力平推整個世界。
羽蛇似乎預料到陸歸會如此吃驚，他笑著：“沒必要大驚怪的，你想象一下如果這次靈氣複蘇能夠持續幾千年，你們地球上的人類會積聚多強的力量？”
“每一次靈氣潮汐都會有偉大的文明誕生，但它們也會隨著靈氣的消失而湮沒在之中！”
“我們，隻不過是沒有保護好自己文明的失敗者而已！”
陸歸差點被羽蛇透露的訊息砸暈過去，他感覺關於源地的真相，就要從這位大佬嘴中出來了。
“什麼是靈氣潮汐？什麼是文明的失敗者？”陸歸像是在問羽蛇，也像是喃喃自語。
羽蛇回頭道：“從我們得到的情報來看，你應該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你能聽明白的！”
“靈氣複蘇是有時間限製的，它每一次的複蘇長則幾千年，短則不到百年，沒有人能夠預測！”
“當它複蘇的世家足夠長的時候，地上的生靈自然會發展出新的文明，他們擁有傳中隻有神祗才能擁有的力量，但這股力量也會隨者靈氣的消失而歸還於地！”
“除非是達到第三境的不死者們，但就算是他們也隻能縮在角落苟延殘喘，等待下一次大世而已！”
“沒有文明和強者會甘心坐以待斃，他們會研究世界的本源，企圖保留自己的權柄，尋找庇護之地。”
“源地，就是我們找到的庇護所，你可以稱它為堂，淨土和仙境都行，因為這指代的都是一個地方！”
“隻有那個地方，地靈氣才不會衰竭，能夠讓自己的傳承永遠延續下去！”
“堂？”陸歸想到雷明高關於非洲源地的描述，苦笑地了一聲：“好像堂人民過得也不太好！”
“那你們進入堂了嗎？”
麵對陸歸的明知故問，羽蛇搖頭：“我們隻是被堂拒之門外的失敗者而已！”
“相比於以前葬身門外的文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我們毀滅之前，我們終於熬到了新的靈氣潮汐的來臨和外圍壁障的開啟，不管現在結果如何，至少我們的文明可以以另一種方式延續下去了！”
“就算最後我們敗給米國，那也是燈塔的失敗，但我們的文明會延續下去。”
“那，什麼是造物者呢？”
陸歸終於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
羽蛇轉身，對他道：“這個問題，就等‘長老’來回答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