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馬耶尼第二次問陸歸了，他腦中拚命的回想，包括佛海的記憶中，他不記得自己能認識這樣一個人物。
但他偏偏卻對自己很了解。
陸歸嗬嗬一笑，沒有回答。
他知道馬耶尼陷入思維的死角了，他既然是棘多羅或者佛海的化身，從某種程度上他是擁有對方的記憶的。
佛海認識自己嗎？肯定認識的，不但如此，佛海的另一個化身張長弓更了解自己。
但他們對於陸歸的記憶還停留在四級強者的印象中，在陸歸從非洲歸來晉級半步化虛的時候，對方已經進入龍宮。
任何的分身手段，哪怕是陸歸的寄魂也無法穿越兩個世界的阻隔，所以馬耶尼再怎麼想象，他也想不出眼前這位強者是陸歸。
想到此處的陸歸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很多手段都沒有被張長弓察覺，不然就影響他的計劃了。
“你算計了幾百年，就真以為無人不知嗎？”陸歸神秘一笑，道“我是誰，你猜不到的，也別白費心機！”
“但你突然冒出來要殺掉我，我才想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教人鬥地主教得好好的……”
馬耶尼黑著臉望向陸歸，這特麼的不是睜眼瞎話嗎？
但他想一想好像也真是這樣，至少他不像是為了北地的神跡而來，畢竟這家夥在歐洲啥也沒幹，就教人打撲克了。
“我這人有很多缺點，但不忘初心這一點其實挺好的，要不這樣，你繼續你的反抗事業，我繼續教我撲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好！”
馬耶尼一口答應，然後在下一刻直接出手了。
他手上的骷髏頭變得巨大，於此同時馬耶尼的頭發也灰白了一半。
當骷髏頭幻化的瞬間，陸歸的“淨土”有一半變成灰暗的虛空。
“無常”vs“永恒”
陸歸領悟的法則裏麵並沒有永恒這個法則，他懷疑這世界上也沒有這種法則，畢竟連強大的造物者都有隕落的一，當無常之力爆發，他的淨土直接崩潰了。
“我手中的骷髏，乃是規則直接凝聚的‘道器’，你境界雖然強於我，但道器的力量卻不是你能抵抗的！”
馬耶尼完，他身體的後邊出現時輪法王的虛像，時間無常，陸歸的淨土以極快的速度衰敗下去。
陸歸的身體也開始衰敗下來。
他開始穿梭於虛空之間，躲避時間之力的影響，但馬耶尼這次也是豁出去了，他的頭發再次變成全白之色，連人都衰老了幾分。
“你這具化身的修為不足，隻能以生命力的代價催動道器，若不能迅速製服我，恐怕我還沒怎麼樣你就先死了！”
陸歸在淨土中狼狽地抵擋馬耶尼的攻擊，還要防備那無處不在的意外，但口中卻不肯輸了氣勢，依舊調侃著馬耶尼。
對方一言不發，直接在空中轉動一個巨大的，的周圍還有無數類似齒輪的虛影，環環相扣，當輪轉之時，陸歸的身形被定住了。
“相對論沒學過嗎？時間和空間是不分家的！”馬耶尼對著陸歸的身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