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菱,你來了啊。”謝蓁蓉洗完澡出來,見到對姚海菱微笑的葉放,以為姚海菱是看到家裏突然出現個男有種自然的厭惡,“這位叫做葉放,你們認識一下,姚海菱。”
“認識個鳥,他就是智障風!!”姚海菱完全沒興致。
噔噔噔!
踏著皮靴,姚海菱進了房間。
MP,要不是你有兩下子,我能不把你打成智障?姚海菱完全想不通,謝蓁蓉為什麼會把一個農名工帶到家裏來,看這個架勢,好像還要留在這裏過夜。
“……不好意思啊,我去跟她說說。”謝蓁蓉抱歉的看眼葉放。
葉放繼續看著棺材裏麵的金餅,和女人相比,金餅明顯有趣多了。
謝蓁蓉進了姚海菱房間,見姚海菱往鞋子裏噴香水,詫異的問:“都要洗腳了,為什麼還要噴香水?”
“我的腳臭!”
“怎麼可能,你不是有體香的嗎?”
“我……”
姚海菱轉動眼睛,這才想起來,她的體質是萬中無一的特殊體質,生下來就有體香,就算是得了香港腳,也不會腳臭。
那混蛋,戲耍我。
姚海菱氣得呼呼呼,胸口起伏又打了兩分,這時謝蓁蓉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估計是葉放懟了他,“好了,你別跟他嘴上較勁,那個——要不跟他過兩招,叫她知道你的厲害?”
慫恿!
謝蓁蓉是慫恿。
姚海菱是軍區新銳,身手了得,搏鬥普通特種兵都不是她的對手。要叫她跟那個葉放比一比,自然不難判斷出此葉放是不是彼葉放。
這一次判斷,葉放的身份就會從懷疑到落實。
“比個屁,就他那種貨色,我才不屑跟他過招。”姚海菱心虛得很,要她能打贏葉放,早就把他打成豬頭了。可誰知道農名工跟光頭強似的,筋骨特異。
“過兩招怎麼了,給他點教訓,免得他今晚胡思亂想也好啊。”謝蓁蓉道。
姚海菱一聽炸鍋了,“你要留他在這裏過夜?”
“嗯嗯嗯,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獨步神醫,今晚陪我一起大鬧了大香蕉夜總會,救了我弟弟還有那個袁賢良。你別鬧脾氣,看在我的麵子上,別跟他一般見識好不好?”謝蓁蓉道。
隻有謝蓁蓉知道,葉放裝憨!
“他是獨步神醫!”聽完謝蓁蓉說的,姚海菱整個人寒毛豎起來,跟刺蝟似的看向謝蓁蓉,“一個農名工被你吹得那麼完美無缺,蓉蓉,我現在嚴重懷疑,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你了。哼,他那種人,你……你向我學習肚皮舞,莫非也是要跳給他看?”
“全對!”謝蓁蓉完全不知道姚海菱冒什麼火,小心翼翼的說,“你別跟個母老虎似的,好歹也是最有天賦的舞後預選人,注意點外在美好不好?”
“母老虎,我是母老虎,你跟那個智障風睡去,我走!”
姚海菱窩火得要死。
葉放說她母老虎,謝蓁蓉也這麼說。你們是一對,我……我就是個吃人的,我走!
把空間留給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