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絕食,也隻是想讓陸南城退步,結果沒想到他壓根沒有退步,自己又餓得受不了。
若是她繼續忍下去,或許他會退步吧,但是沒有如果。
“我不會在用這麼愚蠢的方式了,睡覺吧。”
宋瑾從他身邊經過,驀地被他拽住。
他沒有鬆手,直接拽著她上樓。
陸南城把她推到床上,宋瑾無所謂的躺下。
“明天我不會出去,你把保鏢撤了吧,鬧大了爺爺會知道。”
“現在已經知道。”
從他讓保鏢站在門口,老爺子就已經知道,隻是他一直沒說原因,他也沒插手。
“那怎辦?”
“就這樣辦。”
“你別說氣話,若是爺爺問起,就說我們小夫妻吵架,現在和好了。”
陸南城站在床下看著她,也不像他想的那樣沒心沒肺,依舊是會替他考慮。
“從明天開始,我不會攔著你去找莊景瑞,隨便你去吧。”
他掀開被子上床,順便關了燈,側身躺著,身子崩的筆直。
“你生氣了?”
“睡覺。”
“你就是生氣了,你介意我去找莊景瑞,你這個醋壇子,我都知道。”
陸南城沒吭聲,宋瑾越說越得勁。
“即使我去找他,也不會和他有什麼,我是宋瑾,是你陸南城的老婆。”
“你要相信我,我就是去探探情況,不一定會表明自己的身份。”
“陸南城,你怎麼對我就一點信心沒有呢?”
宋瑾越說越氣,卻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不吭聲也沒個動靜,索性氣的一腳踹在他背後。
她也拉過被子躺下,幾乎在她剛躺下,陸南城側身壓了過來,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大手開始胡亂的扯掉衣服。
老阿姨剛吃飽,都要被弄吐了,他也沒停下來。
陸南城是故意的,讓她疼讓她痛,才能記住他,記住自己的身份。
早上宋瑾睡到日上三竿,床上早沒了陸南城的身影,她覺得脖子隱隱的痛,起床照了鏡子才發現,上麵一排牙印,泛著紅色。
這屬狗的男人,真是氣死她了,在她脖子上留下這麼一排顯眼的牙印,可怎麼出門啊。
這天氣總不能係著圍巾吧,別人還以為她是神經病。
宋瑾隻好窩在家裏沒出門,連房間都沒出,所有食物都是傭人送到樓上來。
她脖子上的牙印看樣子一時半刻的消不了,可愁壞了她。
陸南城從早上出門猜測到她不會出門,臉皮子薄的人要臉,頂著那一排牙印才不會出門晃悠。
晚上他照例推了應酬,早早地回家。
宋瑾窩在沙發上看動漫,懷裏抱著隻長頸鹿,鹿頸子長,幾乎要捅到天花板。
她懶洋洋的抬著眼瞼瞥他一眼,繼續低頭看著。
“今天沒出門?”
“哼。”
不安好心的人,怕是昨晚咬她時就已經計劃好,現在假惺惺的問。
“你莫和我說話。”
“OK。”
他抬手拿走她懷裏的長頸鹿,看著實在是礙事。
“你鬆手,這是我的鹿。”
“別和我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