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姐傻傻地說:“其它的事?其它還有什麼事?!”
“哦,就是昨晚我也喝多了,在酒會上吐了,怪丟人的。”說到這裏,刁總長舒了口氣,“玲玲,我是真的很欣賞你,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刁總,我還要工作,請您出去吧。”一提這茬,蔣姐的語氣,瞬間冷到了極致。
站在門外,我趕緊拉住刁曼胳膊,拖著往回走;那丫頭還是一個勁兒哭鬧,簡直跟個孩子似的。
回到辦公桌前,我伸手要收拾東西,刁曼卻猛地一拍桌子說:“你敢搬!你要搬走,之前的約定無效!”
我嚇了一哆嗦,趕緊把東西放下說:“行了,真是姑奶奶,我不搬行了吧?!”
她斜了我一眼,沒再說話,隻是一個人趴在桌上生悶氣。
後來我也沒管她,趕緊聯係了剛才,蔣姐給我的幾個客戶;那些人都挺好說話的,有兩個人,當即就表示要貸20萬;另一個暫時不需要,但蠻客氣的。
忙活完之後,我又想起了蔣姐,先前刁曼那麼罵她,我想她心裏肯定不好受,也就是她有修養,換做旁人,恐怕早就打得雞飛狗跳了。
站起身,我剛要去她辦公室,一直低頭不語的刁曼,卻猛地攥住我胳膊,特別用力地攥著說:“王俊,我…我肚子疼!”
我又坐下來,皺著眉說:“你怎麼了?別再出幺蛾子了行嗎?”
她微微抬頭,表情痛苦地打了我一下,小聲說:“還是因為昨晚的事,我現在小肚子特別疼!”
一聽是我的錯,我立刻緊張道:“對…對不起啊,我第一次,沒輕沒重的,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她忍著痛,噗呲一笑說:“傻瓜,騙你玩兒的;我是來例假了,你去下麵超市,給我買包衛生棉吧。”
長舒一口氣,我拍了拍胸脯說:“你等著,我馬上去。”
衝到樓下超市,我給她買了包衛生棉;後來我又想起來,上學的時候,宿舍哥們兒的女朋友來例假,肚子上都貼什麼暖寶寶,喝紅糖水什麼的;我又給她買了包暖貼,一包紅糖。
回到公司,我先把衛生棉遞給她,接著又撕了包暖貼說:“一會兒把這個,貼在小肚子上,我去給你衝杯紅糖水。”
刁曼接過暖貼,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說:“趕緊去衛生間換,一會兒就不疼了。”
給她弄好紅糖水後,刁曼從衛生間裏出來了,她坐到我身旁,竟然有些扭捏地說:“貼上了,感覺肚子熱乎乎的。”
我把水遞給她說:“還疼嗎?”
她搖搖頭,很羞澀地抿著紅糖水說:“不疼了,很溫暖,特別…特別溫暖……”
說完之後,她把臉側到了一邊,輕輕擦了擦眼角,那不願讓人看到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