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薛經義,一直拿這個詆毀李東,卻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那個被綠主角。
“薛少,我沒聽錯吧?堂堂李先生,還有綠別人嗜好?”撲哧一聲,苗薰笑出聲,隻不過這個笑容,全是譏諷。
“你可沒聽錯,這種事不僅我知道,整個江南大人物,全部知道。”薛經義總算扳回一城,大聲譏笑。
李東沒有狡辯,薛經義笑話他,卻不知道他自己,才是最大笑話:“薛經義,你說我不能保他一世,我卻不認同,如果我現在把你殺了,誰還能威脅他。”
唰!
宛如大刀寒刃,亮出鋒芒,不僅是股冷意,更是寒意,寒氣逼人,殺意懸在頭上,宛如奪命大刀,讓薛經義有些驚恐,一連後退三步:“李東,你敢殺我?”
“你覺得呢?”李東反問道。
這可不是威脅,而是實話,如果薛經義依然執意,要對烏峰下手,李東隻好殺了他。
“帶我去望江南,我就放過你。”
薛經義恐懼壓抑內心,選擇妥協,對烏峰說道。
“不好意思,薛少,望江南不準其他人進入。”烏峰還是這麼說道。
“好!好一個陽河酒店!”薛經義憤怒無比,不敢發作:“你們董事長在哪,把他叫出來!”
“我們董事長不在江南,你要是見他,需要預約。”烏峰低頭道,
“很好,看來陽河酒店,沒必要存在了。”
薛經義深深望了李東一眼,拉著苗薰小手,帶著幾名女人,轉身離去。
“不用害怕他,帶我去望江南吧。”
李東安慰烏峰。
薛經義還未走出去,腳步一止,回頭望著李東,臉上全是譏諷:“李東,你覺得我不能進望江南,你就能進?你未免也太抬高自己了吧?”
“沒錯,服務員說,望江南是特定場合,就算我們打他罵他,也不讓我們進,李先生,怕是要失望了。”在李東麵前,苗薰有些畏懼,說話語氣很謹慎。
“有些人,以為自己是王,殊不知,隻隻是一個棄子而已。”
薛經義十分相信劉鴻德話語,否則麵對李東,也不是隻有一點恐懼,而會怕死。
李東沒有說話,反而看向烏峰。
“李先生,我這就帶你去望江南!”
烏峰大聲說道,仿佛有意讓薛經義聽見。
“嗯?”
薛經義眼睛一迷,殺機再次出現:“你不是說望江南是特定場合嗎?為什麼他可以去,我不可以?”
“薛少,這是明擺著侮辱我們,一定不能忍下去,否則整個江南,都以為我們好欺負,我們身後是薛家,薛家身後是九玄閣,若是一個小小的陽河酒店,都奈何不了,別人怎麼看待我們?”
苗薰立刻冷聲道,她剛抱上大腿,這個大腿就被侮辱,讓她怒不可遏。
“對不起,薛少,望江南之所以成為特定場合,是因為隻對李先生開放,這是我們董事長定下規矩,並不是侮辱你們。”烏峰不卑不亢,再次說道。
“憑什麼隻對她開放?”薛經義質問道。
“哪有那麼多憑什麼,說隻對我開放,就證明,你們進不去,再問也是白搭。”李東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