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雖然是個千醉不倒的命,耐不住原主的身體差,腦子開始有點昏昏沉沉,頭有點痛。

看著桌子上的一堆酒,和他們那一群人震驚的目光。

無趣,這裏的酒一點兒味都沒有,若後力的話,反而是讓她多跑了幾趟廁所罷了。

本來還想再喝點兒,可是程澈這丫的真的是看不下去了,看著顧辭一瓶一瓶的往嘴裏灌。

開始想著她喝醉了也就得了,沒想到越喝越清醒,喝到現在為止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顧辭,咱回家行嗎?”

“不要,我要繼續喝。”

“今喝多了,咱明再喝行吧?”

“反正已經喝多了,那也不在乎多少。”

程澈覺得跟現在的顧辭講道理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又看到她眼神迷離的看著自己,萬種風情街在眼眸。

正當的程澈還在規勸顧辭時候,那一邊的隊友就顯得有點兒慘兮兮的,特別是隊長同誌散發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這場景似乎特別熟悉,可是為啥同人不同命?

自家澈導奉行的不是雷霆政策嗎?

當初記得有一次,冰雪地。

隊長喝酒喝到趴下的時候,找了個電線杆子當兄弟,硬是不肯撒手,澈導叫了幾聲沒有反應。

然後就直接走了……他們本來想拖的,可迫於澈導的壓力和那一句他既然不想走那就讓他清醒清醒,清醒完了自己走回來。

結果到了大半夜隊長還沒有走回來,澈導是不急,他們急了呀,然後就去找,最後在公園裏麵找到了凍得哆哆嗦嗦的隊長。

隊長在醫院裏麵住了有大半個月吧?

顧辭還沒有倒下,還想再喝的時候,程澈那修長白皙的手攥住了顧辭。

“別喝了,傷身!回家給你煮醒酒湯。”

“淩熙辰,我把阿辭帶走了,你把這位姐送回去。”

完就頭也不回地抱著顧辭走了。

留下的風中淩亂的淩熙辰同誌,看了看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陶棠棠,不禁咽了咽口水。

這個不好吧?

對了,還有她家在哪裏啊?自己又不知道?

淩熙辰拍了拍陶棠棠,看著陶糖糖用水潤的大眼睛看著他。

“你好漂亮,像星星一樣。”

某個像星星一樣漂亮的人兒,看著爛醉如泥的人,有點兒苦惱。

“啊,葡萄糖你家在哪裏啊?”

“我家在哪裏?

我家在那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

“你我家在哪裏呀?”那邊的陶棠棠還在自言自語。

此時年輕隊長啊,隻覺得腦殼疼,跟一個醉丫頭哩,哎呀!

煩!

最終,還是叫廖滴司機把她一起帶回來帶回了基地。

——另一邊。

程澈把顧辭背進了另外一個別墅,這個地方他也不常來。

心翼翼的把顧辭放下之後,他就進了廚房。

顧辭感覺頭有點痛,雖然沒有嘔吐的症狀,但是還是有點不舒服。

站起身來想要喝口水,記得廚房看到正在煮什麼的程澈。

都不知道怎麼滴,也許是酒醉壯權。

一下子就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