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時候果然有一大堆人,顧辭數了數人數有些不對,似乎好像還少了一人。
“你什麼?我跟你啦,那項鏈不是我拿的,我壓根兒就沒有看到那項鏈!”
餘豔萍那邊不顧形象的爭吵,一旁的顧清清也沒有阻止。
顧辭看見眼前這種景象頗有些詫異,看來明白人還是有的。
“不管你有沒有看到,畢竟項鏈是在這裏沒掉,而且項鏈所屬於我的控告人她權利拿回屬於的他的東西。”
胡律師是看都沒有看這位餘夫人,隻覺得這位夫饒教養的確是有問題,像潑婦罵街一樣極為惹人厭煩。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相?我我沒有拿!你知道顧蓁蓁那婊子到底有沒有謊?”
餘豔萍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有口難言,雖然自己平時也是貪了一點,到底是有腦子的怎麼可能去動這種玩意兒?
但是如今情況複雜,自己如果不出麵的話,就毫無翻身的餘地,一下子就火起來對著胡律師開始大罵,毫無什麼貴婦休養。
一旁的顧清清也是低垂著臉,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隻不過顧辭注意到她微微顫抖的手,眼中閃過的一抹殺意,她沒有勸餘豔萍隻是這麼呆呆的站這。
還是個狠人,沒想到這家裏那最深的竟然是這丫頭,怪不得原主會吃虧。
顧辭懶洋洋的開口,她來這裏不是聽這些廢話:
“我們協商不成功的話,那就法院見吧。”
餘豔萍就像踩著尾巴的貓,再也沒有之前的趾高氣揚的樣子,有些氣勢不足的朝著顧辭大罵:
“怎麼法院見我們壓根兒就不知道!那你這人有沒有點道理?我告訴你,我家的也是律師,我告你誹謗!”
“道理?你又何時跟顧蓁蓁講過道理,你不過就是個繼母罷了。”
顧辭想到顧蓁蓁那些遭遇,心中不由得為這可憐的丫頭一痛,她倒是有些明白這丫頭可憐的自尊心了。
胡律師隻是淡淡的一笑,向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他之前還覺得顧元隻是單純的呆了一點。
起碼還是有一點能力,現在連個家都管不好,真是沒用!
自家這控告人也夠可憐的,生在這種家庭可惜了。
“胡律師,我們了解這個情況,但是一切都是顧蓁蓁自己的你知道她有沒有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