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們回來最快要到第二天,然後處理采訪錄像,再安排播放……”
“那你直接告訴我最快要多少天?”我急了。
“起碼三天後。”
“不行,這可能是人命關天,能盡快嗎?”
“那好吧,我想個辦法,等會聯係你,再見了。”
“再見了。”
電話掛斷了,我心急如焚地在家裏走來走去,坐立不安。
1個多小時後,電話響起了。
“是媽媽嗎?”
“嗯。”
“事情辦妥了?”
“明天晚上8點黃金時段,可以播出。”
“謝謝你,媽媽。”
“看來在這節目播出之前,我都不能好好休息了,那麼,再見了。”
“辛苦你了,媽媽,再見了。”
現在怎麼辦呢?首先父親還沒回來,其次是我毫無線索,隻能等了。
夜深了,我毫無睡意,看著那些讓我沒感覺的電視節目。
突然電話響起了。
“基倫,你又惹出什麼大麻煩了。”
這是我父親的聲音。
“爸爸,對不起。”
“看來我要替主去拯救那位無辜的少女了。”
“爸爸,你在哪裏?能讓我和你一起去嗎?”
“不行。”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絕對不行,因為我是你爸!”
父親用自己的輩分壓我。
“記住,無論遇上什麼困難,絕不能放棄!”
父親這句話由此至今都記載在我的腦海裏。
第二天一早,我聽見院子外麵傳來了一陣談話,我認得出其中一把聲音是我父親的。我急忙打開家門口,看見我父親和基洛正在對話。
我父親雙手插在腰袋裏對基拉說:“我問你,你們是搞反抗恐怖研究嗎?重症康複室……”
“沒錯,重症康複取每一個拚音第一個字母,倒轉過來就是FKZZ。”基拉摘下了帽子說。
接著基拉鞠了一個躬:“你派你兒子基倫,通過某種方式傳達指令給病房那位瓜子臉的護士,讓她在石麗的吊瓶中混入一種可以讓人進入頻死狀態的藥劑,這樣石麗就會被緊急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在途中你派人救走了石麗,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然後用美軍秘密研發的隱形布料隱藏石麗,此布料透過光學原理,可以隱藏在沒有太多種混合各種雜色的地方,而你擔心會被人無意中踩到石麗,所以那河的旁邊是你選擇的最合適的地點,最後你計算好石麗約莫醒來的時間。”
“完全正確!”父親向基拉豎起了大拇指。
“但你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是派了你的笨兒子去,而且被我發現了基倫來過看石麗……”基拉帶上了帽子。
“於是,你就在他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其實這個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為什麼石麗到了那天才被發現行蹤呢?”父親笑了笑。
“那可能是信號出現故障。”基拉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
“錯了,那是我一早破解了你的追蹤器,因此才能成功救出石麗。是你自以為事,說出來基倫曾經見過石麗,因此暗示了你下一步的行動。”父親倒轉了大拇指。
“把那東西交出來……”父親凝視著基拉說。
“什麼東西?”
“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那實在太好了。”父親把右手插回口袋裏。
“感謝主,委托完成了。”父親抬頭仰望著天空。
但我有一點始終想不明白,要說基拉在石麗身上裝了發送器,那麼怎麼不一發現異常就把石麗捉回去?算了也許基拉是一時大意。還有什麼是FKZZ?
晚上8點,湖南都市一時間節目第一時間準時播出。
可是節目最後是:
某權威專家說,他對腦電生物一些的研究都懂,不會好像她想象中那麼神奇。
另一精神科的醫生說,每天都有四,五例的這種患者,全中國簡直是多得不得了,有些人,他們的症狀和石麗所說的差不多。還有的說,我現在已經不是我自己了。所以這是一個非常常見的現狀。
由於節目中,還播放了我的訪問,觀眾認為我隻不過是一個因為自己父親是名偵探,所以胡作非為的三流少年。
父親告訴我,是那顆木棉樹出賣了我。我追問過父親為什麼不說出真相,父親告訴我,那是東西不可以說出來。雖然我極力地追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父親始終守口如瓶。
自此,我也沒再見過石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