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住了院的陳媚(2 / 3)

1996年8月22日至1996年9月14日父親見我常在家裏傷心淒叫,便找人幫我聯係一份工作,於是我同那人李偉表一同上廣州新塘一間江南惠食酒店工作,在那裏工作培訓一個月左右,我哥彭金生也幫我找到一份工作,叫我去麵試,於是我進入廣東廣惠高速公路有限公司裏麵做收費員。

1996年9月15日至1997年9月14日我與其他同事受公司培訓完後,我被分配到沙埔收費站工作,在那工作一年。期間,畜生用盡一切手段迫害我。

如,虛擬語音戰——即是在我周邊製造恐怖氣氛,用高端技術的語音係統來對我進行一場場的迫害,配合模糊造謠戰,讓我以為周邊的人都在譏笑我,其實我周邊的人也知道我被腦控並配合腦控者來耍弄我,隻是我不知道而已,大家讓我憤怒恐慌,想逃亡,從而上畜生的當。

其次,生理戰——通過一係列生理常識原理對我身心刺激迫害從而引起我身心不適,如放什麼電波弄我身體某部位,我就腹脹難受,或拉肚子,或像是消化不良,憋著酸痛難忍,或者弄我一看書就頭痛,或者弄我一坐車就暈車,十分辛苦等等。

再者是噪音戰——用刺耳的聲音吵我心煩鬱悶,無法工作、無法睡眠等等。

最後是心理戰——通過恐嚇方式來嚇唬我,讓我害怕、畏縮著膽怯而不敢大膽地去幹什麼。如對我說,你不準離開房間,否則我殺了你,要不,今晚也拚命折磨你,讓你睡不了覺等等的話嚇唬到我害怕,不得不聽從他的話,我一旦聽從,就上了他的當,被他耍弄於股掌中生不如死,還被人傻笑為蠢豬。他們還說,你不用工作,回家自然有人給錢你花,快點回去,遲了就沒了。他經常采用柔和誘騙手段來取樂我,讓我樂到得意忘形,要我辭職回家等等。

這些手段都用完了,他便運用出新把戲折磨我,例如專刺激我逼我去聯想女人的胸部,讓我羞恥得不敢見人,特別看到女人都會不禁臉紅。接著,他騷使我去泡妞談戀愛,也叫其他女孩子來套近我,討我喜歡,甚至泡我。於是馬佳嬋混進了我的生活中,一場好戲開幕了。

她用這種方式來性誘我,這種愛情折磨絕不亞於美國女兵賴某對伊拉克戰俘虜的性虐待,這滋味真不好受啊。畜生叫馬佳嬋深入我個人情感中並啟用虛擬語音係統,凡是我一看到馬佳嬋,他馬上模擬到馬佳嬋口音,衝我悄悄說:“我好愛你,你知道嗎?”讓我以為是馬佳嬋對我說的。我一直錯覺以為她好愛我。加上馬佳嬋也稍配合他的行動,時機成熟後,他們放聲大吹:“佳嬋多喜歡我,你要是想與她同床,她二話不說就來與你同床,你不信,你聽她說。”刹那間我仿佛聽到馬佳嬋羞答答地衝我說:\"我好喜歡你哦,你要是要我馬上就給你了。\"我當時開心地甜笑,還真以為她真的愛上我了。我開始思念她,幻想著與她約會相愛,甚至慢慢幻想著與她交合。

還有畜生常模擬到馬佳嬋口音衝我說些調情俏話,弄得我全身酥軟,其實這一切都是畜生從中暗暗地放一種電波來弄我性欲大增,從而心理異常。據說這種電波像針灸一樣能讓人發出異常,就像吃了迷魂藥,令你欲仙欲死對愛的那種渴求。於是他夜夜這樣折磨我,讓我常想著馬佳嬋的身體,弄到我夜夜不得安睡,內褲一片濕滑。

我一直想她久了,也難忍單相思病的煎熬,可她不肯找我約會,我便去找她,但她根本不理會我,我打電話給她她也不接,發短信給她她也不回,這讓我開始懷疑她愛我是真還是假的。

我覺得她是受腦控者的指使並配合他的工作來色誘我,要不,我怎麼這麼快上鉤?我要是想談戀愛,我也會等到解脫之後我才敢談啊,而且我還沒成年呢?我被畜生連續性折磨了十幾個月,實在無法忍受下去了,我便直找馬佳嬋算賬。誰知她又找個男朋友沈某悄悄的約會,或許是畜生故意叫她這樣做的,這樣好刺激我腦神經憤怒。於是常憤怒的我被氣得無法發泄,便找馬佳嬋理論,可她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不論我怎麼問,氣得我真想把她殺了。之後我常去煩她,結果她也不想再見我了,後來我向自來水管裏注入毒液,便遠走他鄉。

1997年9月15日至1998年5月8日我離開廣惠後,畜生就一直迫害我四處逃亡,用其極殘忍的手段加上恐嚇誘騙,逼迫我從廣州一路流浪上北京。夜夜迫害我睡不了覺,弄我頭痛眩暈、放噪音折磨我、諷刺譏笑我惹我憤怒等等,弄到我累困得休克想死,他們對我說,\"你下毒殺了幾百人,要是你明天不走,將會有冤魂索命。\"我嚇得四處流浪。

因為北京以前是皇帝居住的地方,鬼魂都會害怕三分,所以我去到了北京。過年前,我想回家看看,此時畜生說:“我家人都被冤魂附身,千萬別回家,否則會立刻殺了我並讓我死得慘慘的,會一刀一刀地割下我的肉來喂狗。”接著,他放出我家人恐怖的打扮,伴隨著淒慘的叫聲,又製造出恐怖氣氛來嚇我,仿佛要追殺過來了。我哪敢回家?

過了年初二,他們問我“你怎麼還不自殺了結?被你害死的人的親人,要派人去活抓你去解剖,用手術刀將你一塊一塊肉狠狠地切下來,讓你死得慘慘的。”說著說著,他放出手術刀解剖的謔謔聲響,令人渾身起疙瘩。他們繼續說“你快點死,你快點死,死得早些,讓你死得舒服點,要是遲點死,別人就割下你頭顱來做標本,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死,你家人就沒日子好過。”他們恐嚇我逼我自殺,給我3天,讓我痛苦地去抉擇。

離期限的日子近了,我被他逼得大哭,隻好自殺去。我嚐試過上吊,又怕,想用刀捅又沒刀,想爬高壓電線觸電身亡,又有人看管著不能靠近,最後被逼得隻好買瓶安眠藥吞服下,本以為死得舒坦些。誰知明天醒來還是沒事,痛苦依舊。原來那瓶安眠藥是假的。就這樣我被他從年二十九耍弄到年初六,他們又在恐嚇我,要我自殺,讓我生不如死,在驚恐中我度過新年。

我看著別人能幸福地過新年,我不禁失聲痛哭了起來。最後我決定回家一躺,還沒進火車站,他叫人來打劫我,扯走我行李,逼我為自衛而打鬥,結果我又殺了幾個無辜的人。

年後,警方開始通緝我,我決定撞火車死,因為這才是最好的方法。要不,把我拋下硫酸池腐蝕至死算了。

在我下定必死的決心之後,我才聽說這些畜生是有相關中央人員,屬國家特殊部門的,是為了實現人類腦計劃,強行征用我來腦控的。TMD,可惡!我決定查一個水落石出。

這幾年來,我四處躲藏,我盜取了中央的情報,得知道這裏有一位知情者住在湖北省武漢市橋口區順道街121號,他知道了整件事的真相。於是我製作好了這段視頻,希望警方幫我詢問他。我知道我是一個殺人犯,難免一死,到了這裏視頻已到尾聲了,最後我想說“我死,不足惜!但受他迫害的人,不止我一個!請你們救救我們這些受害者吧!我誠心懇求您們伸出援助之手救救我們吧!救救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