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病倒了的吳英(1 / 3)

“嘿,基倫偵探,來點music吧。”專修打開了駕駛室的收音機。

有很多男人,娶不到老婆。就怪我們女人清高。是他們自己基因太差,沒頭腦沒能力,也沒素質。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全家有兩個男人。爸爸從小就不養家,是個窩囊廢。哥哥比爸爸的問題還嚴重。他命運慘烈,人格缺陷嚴重,大腦受重傷後,完全就是態度惡劣的精神病。柔弱的我,隻能默默承受著說不出的淡淡憂傷。

我遇到過某些男性受害者,他們個性偏激,一片無知。他們和我哥哥差不多。可能源於他們的智能缺陷和人格缺陷。我實在無法忍受了,終於被我遇到個稍微聰明點的。沒想到他是個盯著我錢的無賴。今天,又有個男性受害者,說他如何痛苦。他說要找我玩來放鬆。

這個社會的垃圾男人太多,太多了。

我母親已經夠悲劇的了。難道,悲劇還要繼續延續嗎?我寧願繼續等待,高大高智商高素質,沒有任何人格缺陷的國家科學家來娶我。否則,我寧願終生處子之身,我看到那些垃圾男人,便會反感惡心到極點。我喜歡看讓大腦舒適美好的不得了的男人,而那些稍微優秀點,踢掉原配縱欲的男人是垃圾。這個世界,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我請求各位支持者,包括國家。放掉我哥哥吧,讓他恢複正常吧,不要讓他苦難下去了。也不要拿我的哥哥來折磨我了。我的哥哥,他很不幸,很弱勢,也沒有好的靈魂。他對同樣不幸的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體恤的表現。如果他不是我哥哥,我不可能這麼耐心地忍耐,他時常對我的大吼大叫。難道,你們就不打算憐惜我,妄圖將我推向更深的地獄嗎?

我哥哥,是悲慘弱勢的人,就像被惡魔附身了的人。我懇求知情人士幫幫我。

一把熟悉的奇醜無比的聲音讓我不甘同情心一發不可收拾。

“基倫偵探,看你的表情,你不會喜歡上郭破譯了吧?那個北幽妹子讓給我吧。”

“專修,你說什麼傻話!”

“要降落了,坐穩吧。”

飛機降落在電視台的樓頂。

一個黑影在月光下隱現,我走向他。

“基倫偵探,我說你啊,要小心點。”

我和專修合力把他逼進了天台的死角。

“你是誰?”專修拿著警槍指著他。

“求你們了,不要再害我了”他跳了下去。

一蹲撥打了120便往樓下奔跑。

我在現場發現了一封染了血的信紙,上麵是這樣寫的……

腦電磁波武器隻是個特殊案件,是曆史進步中的痛苦,此案的立案曝光不利於社會和穩定等。難道這個案件的特殊性難以與曆史進化的普遍性相融合?當下人類要從不完善的經濟和資本的生存狀態過渡到完善的經濟和資本的生存狀態,其合理合法的生存共有的普遍性又如何批判和定位?貨幣化生存世界的本質能否被理解。我們清醒地看到,世界範圍各種對抗的社會關係的客觀連續性,社會在財富兩級分化的激烈對抗中人的生存狀態未擺脫兩個極端的客觀連續性,精神嚴重遭受物欲、理智擠壓的客觀連續性等的存在,都證明了人類共有理念與人性私向化的矛盾仍然存在,資本在世界各空間的滲透,利己主義的特殊性愈是充盈,愈是導致人類共有理念的稀缺,這就從根本上造成了當下人類對普遍性理想製度設計的需求,對普遍性崇高精神境界的需求。

查爾斯狄更斯在《雙城記》說:“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簡而言之,那時跟現在非常相像。”

人們已經知道已經發生的慘劇和正在發生的慘劇很重要。人們依然在遭受痛苦,要引起人們對罪惡、邪惡的關注。社會的進步不僅靠國家、政府和英雄的努力,更要靠每個人的道德感,要實現教育職能讓當前每個普通的中國人都意識到,自己是有獨立人格、尊嚴和個人權利,要敢於追求自己的理想和幸福,這才會慢慢重塑道德底線,國民的素質就能在整體上提高。

我是於1988年前受害的,當時我就知道了。1985年碩士研究生畢業的我分配到中國銀行工作。十多年中本人身體、精神早就受到了功能性、器質性傷害,已經達到生理、物理水平,早就不可補償了。我的思維能力、本能、自我調整修複能力也在下降,對解決問題都有影響。我受害的程度和種類較嚴重,受害時間較長,受害地域較大。他們可控製我一切行為。有時我還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我威嚇他們要起訴他們,請他們馬上與我的律師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