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蜜瞪著大大的眼睛,驚恐萬狀地看著岑寂深,心想這次要被大叔撕成碎片了。
大叔這麼尊貴的身份,人人都俯首稱臣還來不及,哪裏會有人打他呢?
唐蜜蜜這是老虎頭上拍了蒼蠅,就等著老虎發威,一口把她給吞下。
可是,老虎好像啞了,沒有發出可怕的虎嘯。
岑寂深的表現,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狂風暴雨。他冷冷看著她,眸子眯起,俊美如吸血鬼般的臉上,忽然薄唇抽了抽,綻出一絲唐蜜蜜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
很淡,很詭異的笑容。
看到大叔不怒反而詭異的笑,唐蜜蜜更害怕了,害怕是因為前途未卜,不知道接下會麵對什麼。
唐蜜蜜縮在車子的一角,怔怔地看著悶聲開著車的大叔。
“你想要幹嘛?”她嚇到了,心情緊張才會問出這樣傻白的問題。
“害怕了?”他的聲音裏,有種不可名狀的質感,“既然你都這樣做了,就不用害怕。”
唐蜜蜜越發感覺到了不妙,大叔會不會因為是在路上,不好對她一個小女生發脾氣,等到了家裏,就會把她大卸八塊?
“停車!我要下去!”唐蜜蜜要開車門。
但是大叔卻冷聲不屑:“停車?嗬,除非你跳下去。”
“我真要跳了!”
“好。你跳。跳下去,多半死不了。但會成為殘廢,會臥床一輩子。”
“我……”被他這樣一恐嚇,唐蜜蜜的眼前,浮現出一副血淋淋的樣子。
變成了殘廢就生不如死。
唐蜜蜜閉嘴了,思前想後之後,咬咬牙,決定給岑寂深講道理:“大叔!這件事,錯先在你!”
岑寂深繼續冷著臉開車,無論這個小女人說出什麼謬論,這一次,他不會再饒了她。
唐蜜蜜看了撒旦大叔一眼,就算撒旦大叔冷若冰川,她都要試著燒一把火,將撒旦大叔的冰融一些。
“大叔,我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女生,你被男生這樣侵襲,你會有什麼反應?肯定也是會反擊的對不對?這是本能嘛!”
撒旦大叔不語,繼續冷臉開車。
“其實,我對大叔還算手下留情的,就打了大叔的臉一下下。要是厲害點,像電視裏那樣,踢了大叔的要害……”
“閉嘴!”撒旦大叔冷哼一聲,唐蜜蜜就不敢說話了。
這一路上真是難熬啊,好幾次唐蜜蜜都冒出想要逃生的念頭。但是轉瞬時間,車子已經開到了白色別墅的車庫。
“下車!”大叔下車時冷聲對副駕駛上的唐蜜蜜說。
唐蜜蜜不吭聲,手抓著座椅賴著不下。
“呯!”大叔將車門關上,走過來打開了副駕的門,鉗住她的胳膊往外拉。
唐蜜蜜使出吃奶的力氣,雙手牢牢地拉著座位椅背,硬是不肯下來。
岑寂深眉心皺了皺,忽然彎下腰,將她攔腰一抱,扛在了肩膀上。
“你,你放我下來。”是傍晚的時光,夜還沒有完全暗透,別墅區的保安正在巡邏,猛然看到岑總扛著一個女孩子從車庫出來,這個女孩子還在拚命地掙紮,保安都嚇呆住了。
“快看,這就是岑總的小女人。”
“岑總以前從來不會讓女人來別墅,更別說過夜了。這個小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好像很蠻橫?”
“是啊!這小女人好像不服岑總的管啊!”
“這到是稀奇了。”
保安們偷偷地議論,遠遠而又好奇地看著岑寂深將那個掙紮不已的小女子抗在了肩上,打開了別墅的門,走進房內。
大叔抗著她直接上了樓。
“放開我,我的房間在那裏!”大叔走過她的房間,徑自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時,唐蜜蜜又開始了劇烈的掙紮。
撒旦大叔沒有搭理她,直接扛著她,走進他的臥室,丟在了他的床。
大叔的床墊是特製,唐蜜蜜的身子被輕輕拋在上麵時,輕輕彈跳了兩下。
“你想要幹什麼?”果然人在著急的時候,要麼急中產生大智慧,要麼一秒變傻白。這刻的唐蜜蜜屬於後者。
唐蜜蜜問的,就是傻白問題。在私人的房間裏,一個男人扛著女人,將女人丟上床,還能幹嘛?可想而知。
果然,撒旦大叔看著在床瑟縮的獵物,冰冷的眸子裏,升起了一股邪肆的光芒。
大叔睨了她一眼,當著她的麵,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一粒、兩粒、三粒……大叔十分具有男子氣概的胸膛露了出來,蜜色的肌膚,緊實又恰到好處的胸肌腹肌。
解開了扣子,撒旦大叔將拉得鬆垮垮的領帶抽了出來,邪魅地朝著唐蜜蜜一步步走過來。
“說好的……嗚嗚嗚……”她想說,他們說好的,如果她不願意,大叔就不能和她有肌膚之親的。她還沒說完,大叔就將她撲翻了。
“是你先違反了規定,所以,我也可以不遵守。”大叔吐出這些冰冷的言語時,有一絲暗啞,唇輕碰到了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