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人是不可以看表象的。
“嗯,茜姐。拜拜。”唐蜜蜜掛斷了電話。她坐在沙發裏,有些發愣:從前的唐蜜蜜是個誠實溫和的女孩子,可現在,她已經掉入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中,似乎越陷越深。
落地門窗外,響起汽車駛入的聲音,大叔回來了。想起在頂尚高中門口那個衝動的親吻,唐蜜蜜的臉,又緋紅一片。
這些時間以來,她總是這樣患得患失,常犯糾結的病症。
“既然都這麼做了,那就不要羞澀。”唐蜜蜜在心裏給自己打氣,盡量使臉上的神情,淡定如常。
門開了,穿著一身素黑純正手工西服的大叔,那身材,堪比國際名模,而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每一個角度,都毫無缺陷。
“你回來了。唐蜜蜜站起身。
岑寂深看到了小女子,還穿著頂尚高中的校服套裙,清亮的眸子裏有一絲羞澀。這一聲你回來了,竟然有一絲居家小媳婦接待老公歸家的味道。
岑寂深唔了一聲,在玄關處換鞋。
“大叔,飯菜做好了,你洗洗手,開飯了。”
岑寂深去洗了手,出來的時候,唐蜜蜜已經將飯菜端到了桌子上。
三菜一湯,清清爽爽。
吃過飯之後,唐蜜蜜戴著橡膠手套,在廚房裏洗碗,身為大總裁的岑寂深進來,站在唐蜜蜜的身邊,用潔白的毛巾,將唐蜜蜜洗好的碗筷,一一都擦幹,擺放歸位。
兩個人雖然不說話,但是配合默契。在這無聲無息中,竟然像是一對居家過生活的夫妻。
兩人站的距離很近,所以,身體之間,時不時會碰撞一下。
岑寂深一直看著小女子細細的腰身和白瓷一樣的脖頸,腦海裏,盤旋的,是在頂尚高中門口,她親了他一下,然後像小鹿一樣逃跑的情景。
當時,他的心裏存在這樣的念想:將她逮回來,好好溫純一番。
現在,小女子就在麵前。
岑寂深從身後攬住了小女子,一雙大掌,霸氣地覆蓋在她的胸口,熱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耳邊。
唐蜜蜜正戴著橡膠手套,在聚精會神地洗著碗。
猛然被這撒旦大叔在身後一抱,心裏平地炸起一聲驚雷。
沾滿洗潔精的橡膠手套一滑,手上的盤子哐啷一聲,掉進洗菜池,碎了。
“你……唔……”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卻被他旋轉了身體,使得她和他麵對麵。
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他埋下頭,去吻瘦瘦小小的她。
“唔……”她想要推開,兩隻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卻被大叔輕而易舉地擒住了腕,鉗製著半舉在空中。
她的口中,含糊不清的言語,全部被大叔溫潤的唇和舌堵了回去。
大叔的身體緊貼著她的,隔著校服,她已經明顯感覺到,大叔異軍突起。
“大叔!我不要!”混沌的腦子裏,還是閃過了一絲的清醒,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她一蹲身,從大叔的腋下鑽了出去。
可笑的是,岑寂深的手裏,擒著兩隻滑膩膩的橡膠手套,而小獵物,已經金蟬脫殼,逃掉了。
唐蜜蜜還沒有站穩身體,大叔卻再次逼上來,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要?”冷冷的聲音裏,帶著一些不可名狀的花火。
“不要。”唐蜜蜜咬住唇,想要搖頭,但下巴被大叔捏著,無法動彈。
“是麼?”大叔一慣冷冽的唇角,忽然劃出一絲邪魅的淡笑,使得他這張絕色容顏,美得有些觸目驚心。
大叔的眸子裏,跳動著火花,一隻手,仍然捏著她的下巴,另外一隻手卻伸到了她的校服裙袋邊。
裙袋口,d牌小雨衣方方正正的包裝,正半露在外麵。剛才,唐蜜蜜在洗碗的時候,岑寂深就看到了。
岑寂深用兩個手指頭,夾著那枚四四方方的小包裝,將它舉到她的麵前。
“這都準備好了。居然說不要?”大叔的口吻,可惡無比。
唐蜜蜜的整張臉,都通紅一片。
“這是去超市……唔……”他才不會聽她任何解釋,一下子又堵住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讓她差點窒息的吻。
接著,大叔抱著她,實現了那晚在頂尚高中門口,他要將她抓回來,好好溫純一番的心願。
初懂愛事的唐蜜蜜,在大叔的熟稔和強大裏,像是被潮水襲擊,海嘯般的過後,唐蜜蜜從腳趾頭到頭頂,每個一個細胞,都沉浸在一種暖融融的舒暢感之中。靈魂釋放,身體脫虛。
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卻第一次嚐試到了這麼奇妙和美好的感覺。它是生命中的一種奧秘。
第二天,唐蜜蜜醒來的時候,見不是在女生宿舍裏,而是在白色別墅大叔的房間。
她像是被針刺一樣,猛然坐起身,見一床薄被之下的自己,身無片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