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逸遠替唐蜜蜜擔心,說好的,不管未來如何,此時此地,他會盡心盡力守護這女孩子。
岑寂深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這對她來說,未必是壞從事!”
口中的她就是指唐蜜蜜了。
岑逸遠聽得一頭霧水。
“放心。”岑寂深隻吐出兩個字,然後就走開了。
從大哥世豪反常的態度,岑寂深就看出,世豪哥和葛婕之間,畢存在貓膩。
世豪將葛婕安排到唐蜜蜜的身邊,目的可想而知。
與其讓對方有所察覺,不如丟個煙霧彈,製造一些雲裏霧裏渾然不知的態度。況且,這個心地純良的小女子,也該多得到一些人性的鍛煉。
岑寂深出了老宅,回到了白色別墅。空空蕩蕩的白色別墅裏,隻有他一個人,顯得異常的落寞。
他進淋浴間準備泡個熱水澡,打開浴缸旁的櫃子,裏麵的沐浴露已經用得見了底。
自從別墅裏沒了保姆打理之後,這些生活上的小細節,總是有所疏忽。
岑寂深返身,朝著小女子曾經住過的客房走去。
俊朗威猛的身軀在幽長的別墅走廊裏,如同在空曠古堡裏行走的絕色孤傲的王。
打開客房的門,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是屬於小女子的氣息。這是腦海裏的癔覺。
有本書上說過,若是喜歡上了一個人,就會在一瞬間,記取她的氣息,然後,一輩子都不會揮去。
岑寂深擰了擰眉心,二十八歲的成熟男子,如今卻越發有點重返年少的動情感覺。這種感覺,就是那個小女子帶給他的。
他打開了洗浴間的門,走入,打開浴間櫃子,櫃子裏放著一排沐浴露。
他的眸光一炙,將那排沐浴露中那瓶印度秘製沐浴露拿了出來,拿在手上看。
濃密的睫毛將眸光裏的那抹柔情壓暗了。腦海裏閃現的,是那一次小女子誤用了這起情的沐浴露之後,表現出來的那份主動和熱情。
想著那些畫麵,岑大總裁的身子就熱了。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曾經麵冷心冷的男子,卻火熱熱地想著一個稚氣未曾完全脫盡,身材略顯青澀的小女子。
“這小女子,現在在做什麼呢?”看著手裏的印度沐浴露,岑寂深低低自言自語了一句。
“阿嚏!”頂尚高中女生宿舍裏的唐蜜蜜正趴在床看書,她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就起身拿了抽紙揉鼻子,“究竟是誰在罵我?該不會是那該死的大叔吧。”
手機響起,是鄔倩茜。
唐蜜蜜馬上接聽:“茜姐,和大叔談得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和解?”
“沒有。”鄔倩茜搖了搖頭,“還是和以前一樣,深哥沒和我說上幾句話,就走了。”
“這大叔目空一切自以為是的毛病總是改不掉。”唐蜜蜜替鄔倩茜難過,“他根本不懂得珍惜情誼。”
“咳咳咳……”那頭的鄔倩茜咳嗽著,聲音很疲憊。
“茜姐,你怎麼了?”唐蜜蜜聲音緊張,聽鄔倩茜的聲音,好像是生病了。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鄔倩茜確實生病了。
鄔倩茜也是個倔脾氣,生病了也不願意去醫院看病。
俗話說,受滴水之恩要湧了泉相報,唐蜜蜜一直記著別人對她的好,所以,沒有任何猶豫,唐蜜蜜說道:“茜姐,你沒個人照顧,那是不行的。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