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三太太著急上火,腳步踉蹌地追了上去。
岑三太太穿著高跟鞋,腳一崴,腳扭了一下,一下子走不動了。
“有人搶劫啦!搶劫啦!”岑三太太隻得站在原地大喊大叫。
這時候,有些路人聽到她的聲音,都圍上來。
但是,沒有一個人是見義勇為追上去的。
“蘭阿姨!”人群中探出了一張臉,唐蜜蜜擠了進來。
唐蜜蜜正好路過這裏,打算到新華書店去給岑貝貝小朋友買一些繪畫本,聽到有人大喊抓搶劫,她覺得聲音熟悉,所以擠了進來。
“快,快,幫我去把我的包拿回來。”岑三太太因為扭了腳,站不起來,所以癱坐在地上,她看到是唐蜜蜜,就急著讓她幫忙將她的包去找回來。
唐蜜蜜看著岑三太太指的那條小巷子,心想,這岑三太太的包裏,肯定有重要的東西,所以她朝著那條小巷子追去。
那輛摩托車已經消失了,唐蜜蜜追過去找到他們的希望不大。
唐蜜蜜在巷子裏到處看,卻發現巷子的地上丟著一隻女士的包。
看來,這夥飛車搶劫的人搶到了包之後,將包裏值錢的東西拿了之後,就將包丟在了地上。
唐蜜蜜拿起了包。
那隻包的拉鏈是拉開的,所以,從裏麵掉出了一張醫院的檢測報告紙和還有裝有發絲的封口小塑料袋。
唐蜜蜜正要轉身的時候,包卻被一個人拿走了。
唐蜜蜜還沒看清這個中年男人的麵目時,卻被這個中年男人舉著一根木棍打蒙了。
巷子很深很安靜,所以這一幕沒有被人看到,唐蜜蜜身子軟軟的,根本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男人是誰,就暈了過去。
男人拿著包,朝著另外一條巷子走去,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岑三太太在等唐蜜蜜,等了一會兒,唐蜜蜜還是沒回來,但警察來了,因為她報警了。
警察走進了巷子,發現昏倒在地上的唐蜜蜜。
“她怎麼會暈了?應該是那兩個歹徒把她打暈了過去。”岑三太太看到警察將唐蜜蜜背了出來。
一會兒時間,唐蜜蜜醒了過來。
警察問唐蜜蜜,唐蜜蜜說,她在地上撿到了包,卻被另外一個忽然出現的男人打暈了,然後男人拿走了包。
“這男人可能不是那兩個搶劫犯的同夥。”唐蜜蜜說道。
“警察同誌,請你們務必一定要將我的包找回來。”岑三太太說道。她不在乎財務,而是在乎裏麵的那張親子鑒定報告。
要是那張親子鑒定的報告流傳到了外麵,出了差池。那就不好了。
“會不會是鄔倩茜發現了這件事?所以找人來搶她的包了?”岑三太太在心裏狐疑地想道。
不過她仔細一想,因該不是鄔倩茜,因為事實就擺在麵前,鄔倩茜搶走了那張親子鑒定的證明也沒有用。
隻要再去鑒定一次,一切又都要暴露了。
其實,將唐蜜蜜打暈又搶走了包的是鄔先生。
無巧不成書,鄔先生正好也在那家私人醫院有一些事,他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岑三太太拿著一張檢測報告從副院長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這家醫院常常為一些豪門做親子鑒定類的事情,這點鄔先生也明白。
所以,鄔先生好奇,跟在岑三太太的身後。當岑三太太從醫院裏走了出來,遭遇搶劫之後,鄔先生走了另外一條路,拐進了搶劫犯逃離的那條巷子。
這時,唐蜜蜜追了上來,拿起了地上的包,鄔先生水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將唐蜜蜜打暈了。
鄔先生拿了岑三太太的包之後,拐出了巷子,兜兜轉轉地回到了自己的車前,然後坐進了車裏。
鄔先生回到了自己的住地,關上了門之後,打開了岑三太太的包,包裏其它的東西都沒有了,隻有一張親子鑒定的報告和裝著發絲的塑料袋。
鄔先生拿著報告看,上麵顯示,兩個dna完全吻合,證明是親子關係。
報告單上是沒有署名的,所以鄔先生不知道是誰,隻是覺得好奇。
因為女兒鄔倩茜在岑家生活,所以鄔先生打了電話給鄔倩茜。
“小茜,岑家的三房去做了一份親子鑒定。”鄔先生將今天遇到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什麼!”鄔倩茜聽了之後,隻覺得背上的冷汗直冒。
她已經做完全聯想到了這樣一幕:這個該死的唐蜜蜜肯定表麵上答應了她,為她孩子生父的事情守口如瓶,實際上是聯合岑三太太,偷偷給他的孩子做了親子鑒定,然後伺機想要害得她身敗名裂,被岑家趕出,被萬人唾罵。
唐蜜蜜,好陰險的心腸。是她低估了她。
“該死的唐蜜蜜!爸,你在巷子裏的時候,就應該一棍子打死她。”鄔倩茜腦子一熱,臉上寫滿了惡毒。
聽到鄔倩茜的口氣奇怪,鄔先生連忙追問。鄔倩茜就告訴鄔先生,其實她那孩子的父親是岑家的律師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