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唐心晴一直是個正常的孩子,怎麼可能突然變成有精神類疾病的孩子。
唐蜜蜜看著徐美笙,口氣有些沉悶地說道:“這是真的,姐姐她被鄔家父女找到之後,鄔家父女發現姐姐得了精神疾病,他們就用藥物控製了姐姐,使得姐姐一直處在病態之中。”
“怎麼會這樣!”徐美笙聽了之後,後退了兩步。睜著驚恐萬分的眸子。
“不光這樣,鄔家父女,還給姐姐洗腦。誆騙姐姐說,她是鄔家的人,是在小時候被人拐進了唐家。”
“姓鄔的,你太可惡,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唐立貴跳了出來,一把揪住了鄔先生的衣服領子。
鄔先生被兩個大漢給反縛著胳膊,所以動彈不得。
唐立貴扯掉了鄔先生口裏的毛巾,瞪著血紅的眼睛,質問他。
“真不知道在說什麼!”鄔先生很不屑,現在他開始抵賴,“是你的大女兒精神有問題,自己臆想了很多,認我做了爸爸。我看她就是一個精神病,所以,覺得她可憐,就認了她做女兒。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也不管我的事情。”
“好心沒好報。早知道,爸爸就不該發善心認唐心晴做女兒。”鄔倩茜口中的的毛巾掉了,在一旁冷聲。
父女兩個,把自己的陰謀抵賴得幹幹淨淨。
岑寂深看著鄔家的父女:這對無恥的人,得意不了多久了。
岑寂深撥通了電話,當著眾人的麵,對著手機裏的人說道:“把李醫生帶來。”
聽到李醫生這個名字,鄔家父女兩個的臉色,變得沒了一絲血色。這個岑寂深也太能耐了,在不知不覺之中,竟然早就將他們的老底,摸了個一清二楚。
盡管心裏覺得大勢已去,但是父女兩個,還是裝作一副不關我事的傲慢樣子。
“岑寂深,你這是要陷害我和我爸爸,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此刻的鄔倩茜,還在裝模作樣,企圖混淆在場人的試聽。
鄔倩茜看著岑老爺子聲淚俱下,“岑爺爺,你要為我們討回一個公道。”
岑老爺子的聲音,有著一絲的低沉,他緩緩地說道:“放心,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在場的人,都竊竊私語。因為這件事,是發生在唐家人的身上的,沒有牽連到岑家各房的利益,所以,岑家的各房,大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岑三太太吳祖蘭還在暗中慶幸:哎呀,幸虧阿遠和唐心晴的事情沒成功,不然的話,她是萬萬不肯自己的寶貝兒子娶個精神有問題的女人的。
而岑二太太沈碧君,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女子,她上前去安慰徐美笙,叫她寬心,好好將唐心晴治療。
岑家客廳上的氣氛,十分的緊張,有傭人過來,將掀翻在地上的杯盤碗筷,一一的收拾好了。
大概過了十分鍾的樣子,有兩個大漢,押著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走了出來。
鄔倩茜父女看到是李醫生,心裏突突直跳。
李醫生走了進來,臉上的神色,像是一個犯了滔天大罪的人。他看到了岑寂深之後,臉上立刻有了濃重的驚懼之色。
“岑總,我來了,你有什麼要吩咐的。”
“將你和鄔家父女交易的經過,詳細複述一遍。”岑寂深的聲音,像是萬年的寒冰一樣。
“好。我一定將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李醫生說著看向了鄔先生,“三個多星期前,鄔先生找到了我,帶來了一個精神渙散的姑娘。”
說著,李醫生的手,直接指向了唐心晴,“就是她!經過了我係列的檢查,我發現,這個姑娘得了精神類的疾病。我原本想要盡心給她治療,讓她的病情有所控製,可鄔先生說,要我延續她的病情,問我有沒有這樣的藥物……”
李醫生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很詳細的說了。
“你!你血口噴人!”鄔先生暴跳如雷,極力抵賴,“這是無中生有的事情!你是收了岑寂深什麼好處,要這樣無賴詆毀我?”
“我們堂堂鄔家,每天忙著經營事業還來不及,不會將寶貴的時間,花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所以,我爸爸是被人汙蔑了。”鄔倩茜在一旁打敲邊鼓。
岑寂深的嘴角,忽然綻放出一抹笑,但這抹笑是冷的。帶著一劍穿心的犀利冷意。
看來,這鄔家父女,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所以,岑寂深看了李醫生一眼。
李醫生立刻會意,從身邊拿出了一隻公文包:“鄔先生,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您還是不要抵賴了,都承認了吧。我這裏,有你簽寫給我的支票,還有你和我交易的手機錄音。”
鄔先生愣了,成了泥塑木雕。
李醫生繼續說道,聲音帶著一絲的哀歎:“鄔先生,你應該比我清楚,落在了岑總的手裏,還能逃得出去麼?隻有死路一條。還是承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