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塵隻好先回去,可回到府上的時候,見著白凝畫,那臉色又陰沉下來。
這讓他的心裏有些不痛快,將之前的火氣也都發在了白凝畫的身上。
白凝畫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隻能低著頭,“殿下恕罪。”
“我聽說你現在還在調查慕容瑤的事情?”
“殿下,這事情也不知道聽誰說的,並非實話。”白凝畫當然不願意在君逸塵的麵前承認了,也知道這對她來說,可不見的是一件好事。
君逸塵見著她也不願意說實話的樣子,繼續說道:“你要調查什麼,我也不會管著你,可你要想找慕容瑤的麻煩,到時候那君逸墨會如何的對付你,相信皇妃的心裏也該明白吧?”
白凝畫聽著他這話,仿佛還在提醒自己什麼。
隻能再次小聲的說道:“臣妾知道。”
“皇妃,我知道我最近一段時間也是沒有待見你,但是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可沒有多少的閑工夫還要來管你。”
“臣妾明白,臣妾的心裏也並沒有怪罪殿下的意思,這希望殿下你能好好的保重身體。”
君逸塵本來還想要說什麼呢,沒想到那白凝畫卻如此的懂事,就算還有怨言也沒有辦法說出口了。
反而還問道:“你現在調查到什麼了?”
白凝畫沒想到六皇子會這麼問,但還是實話實說,“殿下,臣妾除了知道她現在住在三皇子君逸墨的府上,和三殿下的關係還算不錯以外,其他的事情臣妾也都不知道。”
“皇妃,你也沒有必要在我的麵前說謊,這事情我也不會告訴給君逸墨的,你想說什麼就直說。”
“是,殿下,”白凝畫這才說道,“那神醫之前去給皇上醫治,但病情一直都沒有好轉,後來皇上突然說自己恢複了,臣妾懷疑這件事有假。”
君逸塵其實之前心裏也這麼想過,不過沒有在任何人的麵前提及罷了。
現在聽著白凝畫這麼說,也感覺到這件事好像有些古怪。
他示意白凝畫坐下,“皇上現在的臉色看上去雖然也不是很好,但也不至於會病入膏肓了、”
白凝畫說道:“臣妾也不過就是猜測而已,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證據,自然也不敢在殿下你的麵前胡說。”
君逸塵說道:“這件事除了你我以外,還有什麼人知道?”
她猶豫著要不要將秦可舒找自己合作的事情告訴給君逸塵,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畢竟現在也不知道君逸塵的心裏想的是什麼,如果殿下還幫著慕容瑤的話,那自己肯定也會有危險的。
與其這般,倒不如先將那些事情都給隱瞞起來。
“並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好,那愛妃可不要告訴其他人了,就算真的有人在你的麵前問起,也不要隨意的說出來。”
“是,臣妾知道了。”
另一邊,君逸墨送走了君逸啟以後,一個人還在書房裏坐著。
想著君逸啟說的那些話,又是想到慕容瑤,也不知道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可君逸墨也知道自己如果親自去找慕容瑤的話,她也不會見的還在自己的麵前說實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