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你說的真假?”
橙兒連忙就在她的麵前跪下來,“奴婢不敢欺瞞神醫。”
慕容瑤看著她那麼激動,又是說道:“起來吧,我也不過就是一個大夫而已,你是殿下身邊的婢女,哪裏還有給我下跪的道理?”
“多謝神醫,不過殿下說了,神醫在這裏,就像是這裏的主人一樣,如何對殿下就要如何對神醫你。”
“我倒是很謝謝他給我做的這一切了。”
“神醫,要不奴婢給你點一些熏香,你也早些休息吧。”
慕容瑤說道:“不用了,方才我已經休息了那麼長的時間,倒是現在沒有了睡意,你先去休息吧。”
書房裏,時不時的還傳來一些叫喊的聲音。
她雖然也不知道那邊在做什麼,可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吧。
“說,為何要撒謊?”
張大夫繼續說道:“殿下,奴才真的沒有撒謊呀,殿下,求你就放了奴才吧。”
君逸墨見著他現在還不願意說實話,見著那張大夫的年歲也高,本不想要嚴刑逼供,不過現在關係到自己和慕容瑤母子。
也是不得已的說道:“竟然張大夫你不願意說真話,那就不要怪我了,來人將他抓住。”
“殿下,奴才跟隨你多年,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難道殿下現在當真要為了一個孩子,就要對我用刑嗎?”
“張大夫你竟然也知道你已經跟著我多年了,也該是知道我的脾氣。”
張大夫再次磕頭,“殿下饒命,奴才可經不起那般的折騰呀。”
明守也站出來幫著說話,“殿下,不如就放了張大夫吧,他的確也是跟著你多年了,要真的動刑的話,可能還真的熬不住。”
“明守,什麼時候你也開始感情用事了?”
“殿下恕罪。”
君逸墨沒有改口的意思,明守就更是著急了。
“張大夫,你就趕緊給殿下說實話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大夫跪在那裏,繼續說道:“殿下,奴才從未想要欺騙你,但奴才所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為了殿下好,若是殿下要責罰我,我也就受了。”
君逸墨本來還以為他要磕頭認罪呢,沒想到會這麼說,隻好示意嚴刑逼供。
“殿下!”明守再次喊道。
但君逸墨的臉色沒有任何的改變,繼續用刑。
張大夫疼的咿咿呀呀的大叫,“殿下,奴才都是為了你好。”
“不要再這麼說了,我隻是想要一個實話。”
君逸墨坐在那裏,沒有任何的改變,繼續叫人用辦法逼供,可張大夫就是不願意說實話。
旁邊的明守見著也覺得疼,“殿下,要不再給張大夫一些時間,這樣下去,他可能還會死在這裏的。”
“明守,按理說,這個時候我就該殺了他,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我已經在給他機會了,竟然他不要,也不要怪我不客氣。”
明守再次對張大夫說道:“你就趕緊說吧,再不說你真的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