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林峰是我哥,這幫人又一股腦兒的從地裏冒了出來跟土地公公似的找我來攀親戚,又點頭又哈腰的,我知道你是誰呀!有本事當初別裝的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呀,現在成小綿羊了啊!有本事你再來勁呀!他們倒是不敢來勁了,學校裏的傳言來了勁了,有說我是林峰的新女朋友的,還有說我是林峰小老婆的。還有一更絕的,說什麼我是林峰失散多年的同父異母的親妹妹。這不胡扯呢麼,我爸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大兒子呀,這要是讓我媽知道還不瘋了。
過了一個星期,冷惠來上學了,謠言傳的離譜,我還真怕她信以為真了跟我玩命呢!估計是心虛,我都沒敢正眼瞧她,我也不知道自己瞎虛什麼心,又沒我什麼事!沒想到冷惠到先跟我說話了,先謝了謝我,又說晚上和他們一起去吃飯,末了還問我一句賞臉麼。她這話問的可真有水平,想拒絕都沒法拒絕,說不去吧,那就是不賞臉了,老大的臉我都不賞我還想賞誰的啊!隻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博得冷麵美女一個罕見的微笑。
放了學我跟著冷惠還有幾個混的特牛掰的人風風火火的往校門口走,大老遠的就看見馬路對麵停著十幾輛摩托車。站中間的還是黑發西裝,估計應該是林峰。等我們走近了那一排小痞子幾乎異口同聲叫了句惠姐,這氣勢跟首腦會晤似的,看得我都傻了。正反應著呢,林峰就叫我過去跟我說這些都是自己兄弟,知道是我救了冷惠特地來謝謝我的。我心想不就是送她去個醫院,怎麼弄得跟我替她挨刀擋子彈似的。可能是我那樣太乖了,冷惠趕緊過來拉了拉我說他們都不是壞人,然後一幫人呼拉一下都笑了。冷惠招了招手把一特帥氣的男生招過來了,也是碎碎的頭發,白襯衫,黑褲子,我估計這年頭帥哥都這一身打扮。冷惠跟他說,葉銘哥,林佳交給你了,你騎穩點兒,說的跟交易貨物似的。我一聽這話不對呀,難不成讓我坐著“鐵驢”去啊!林峰一揮手,冷惠就跨上了他的車,一幫人又呼啦一下跟刮風似的都開走了,就剩我和那個叫葉銘的男生。他看了看我,把車子橫在了我前麵,我杵在那裝雕像,他朝車子點了點頭蹦出仨字,上車吧。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特嗲的來了句,我不敢。葉銘被我這句話逗的笑的跟朵花似的,挺幹淨挺明朗的。我這才看見他被頭簾遮住的眼睛,單眼皮,雖然不大但卻炯炯有神,跟會放電似的。他皮膚不很白,略帶些風吹日曬的痕跡,肯定是沒用大寶!看來今天我這車不坐是不行了,反正早晚都是一死,豁出去了。楞了一會我“吧幾”一下就翻上了車,葉銘幫我把頭盔帶好,發動了車子。他那一腳油門踩下去,我整個人都栽他身上了,玩命的樓著他的腰,連鋼鋸都鋸不開,呲牙咧嘴的跟一女狒狒似的。這車開起來跟飛似的“嗖嗖”的,估計我臉都得給嚇白了,這哪是兜風呀,這不玩命呢麼!!!我一個勁的摟著葉銘的腰,他腰特細,跟杆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