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和冷惠他們一起玩了,時間久了說話也放的開了,有時候也會開開玩笑。葉銘每次都是我的司機,他倒也沒什麼怨言,有時候也跟我聊天,說說他們小時候的事。他們小時候本來都是住在一個院子裏的,後來生活水平提高了,大家都各自搬了家。葉銘是跟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的,他的父母是**官員,沒什麼時間管他,每個月都給他生活費。他已經職高畢業了,而且也搬出去自己住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工作。即使他不去找,*爸**錢也能讓他過的夠奢華,所以他就一直和林峰他們一起玩,慢慢的混到了今天這個地位。林峰他們那些兄弟幾乎個個都有女朋友,隻有葉銘沒有。有一次我問他,他隻是笑了笑,說是時候沒到呢。
學校一直都很太平,那些在學校裏混的牛掰的人一看見我跟冷惠就畢恭畢敬的裝大尾巴狼,我也慢慢習慣了他們這樣點頭哈腰的,有了點兒大姐的派頭。不過冷惠才是真大姐,她們那幫姐們一有事準都是她扛。這點我就特佩服冷惠,別看她比我還瘦,打起架來照樣風風火火,幾乎沒人動的了她。有一回她半開玩笑的跟我說她練過散打。我估計也是,要不她怎麼一挑仨都能跟沒事兒人似的。後來姚遙開始躲著我了,也許是不願意看著我墮落,也許是不想和我同流合汙,反正我們沒以前好了。
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正跟家看《藍色生死戀》呢,那裏麵恩熙“哥,哥”的叫得我渾身發麻。可這麻怎麼還帶音樂呀?我再一琢磨不對勁啊,趕緊掏出手機,原來是冷惠的電話。我接起電話就衝她吼,我說你還真會挑時候,我這正看得上癮呢。
別看了,姚遙出事了,你快來友好醫院!
我一聽這話利馬蹦了起來,掛上電話蹬上鞋就往外衝!那醫院不就是我上次送冷惠去的那醫院麼,難不成姚遙也暈了?我攔了輛出租車,上了車就對司機轟炸了一番,叫他把汽車當飛機開。姚遙出事怎麼冷惠知道啊?這倆人幾乎跟不認識一樣,奇了怪了!估計那司機師傅以為我快歇菜了呢,真跟開飛機似的,不一會就到了醫院。我又給冷惠打了個電話問她在那呢,她跟我來了句急救室。我一聽都蒙了,怎麼都成急救了,別回頭醫生又搖他的撥浪鼓腦袋。我慌慌張張的往急救室跑,到了那我又蒙了,姚遙好好的跟那坐著呢!旁邊坐著冷惠,林峰靠著牆站著,這是怎麼個意思?我衝著姚遙吼,我靠,你不沒事麼!姚遙我我我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到“哇哇”的哭了起來。我看她這樣更納悶了,我說姚遙沒事,那裏麵搶救的是誰呀?林峰看了我一眼蹦出倆字,葉銘。我眼睛瞪得比燈泡還大,葉銘,怎麼可能是葉銘呀!冷惠剛要跟我說,手術室的燈“唰”的滅了,我和林峰又默契的對視了兩秒鍾,和上次救冷惠的情景一樣,還是林峰朝醫生走了過去。還算這醫生有良心,沒搖晃他那撥浪鼓。醫生說幸好沒傷到心髒,要不就沒救了。冷惠和姚遙一聽這話也都踏下心了,隻有我一個人漫頭霧水的。我瞪著眼睛衝冷惠吼,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呀?冷惠道行顯然是比我高,扔給我一句,不沒死麼,你猴急什麼呀?給我憋得夠嗆。姚遙沒說話,跟著護士小姐送葉銘進了病房,冷惠也跟了過去。我可憐巴巴的看著林峰,眼淚都快下來了。我問林峰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峰說他跟冷惠葉銘一塊去酒吧喝酒,沒想到在酒吧門口看見一幫小混混圍著個女孩,葉銘什麼也沒說就直接上手了,劈哩啪拉的就把那幫人給打趴下了,沒想到那幾個人裏有一個帶著刀子,趁我們都沒注意的時候給了葉銘一刀。我一聽這話是真有點慌了,我問那幫混混怎麼著了?林峰說讓他們跑了,還說要是以後讓他再看見一定廢了他們!我心裏跟打翻了調味瓶似的,亂七八糟的特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