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輕舞關了起來,端木祁又製作了幾道符,防止輕舞逃跑,就將符貼在了屋子的四周。
端木祁給符下了咒,不是他親自動手,那些符是不可能被揭下來的。
做好了這一切,又安排了人手在外麵看著,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因為不相信趙恒的人,雲淺這些人也是輪流看著的。
雲淺和鳳清燁一起,兩個人坐在不遠處的涼亭裏,轉頭就能看到那個房間。
距離也隻有二十米,沒有多大的問題。
除非輕舞會瞬移,或者會隱身,不然絕對不可能脫離他們的視線範圍內的。
“夫君,你說這事情,真的就這麼結束了麼?”雲淺眯著眸子,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她雙手捧著臉頰,傻呆呆的看向鳳清燁。
鳳清燁伸手揉揉雲淺的腦袋,歎息一下,“有些事情,並不是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因為有些時候,誰也不清楚真相,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真相是什麼,我們看到,和她所感受到的,或許根本就不存在相交的可能,太較真,隻會累了自己……”
“我聽不懂。”雲淺搖搖頭,滿臉疑惑,“找出真凶,不是我們最應該做的事情麼?為什麼不要較真?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不是麼?”
“真相是什麼,誰也不知道。”鳳清燁眯起眸子,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悲哀,“刻意追尋真相,隻會讓自己太累,並且在追尋的過程中迷失。”
“是麼?”雲淺還是不太懂。
鳳清燁伸手揉揉雲淺的腦袋,“抓住眼前的罪惡,就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情,想太多,隻會讓自己背負的太多太重,世界上那麼多的罪惡,那麼多的陰謀,想要一一去抓住,又如何可能?”
“其實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不要多管閑事吧?”雲淺忍不住的吐槽,卻把自己的腦袋靠在鳳清燁的肩膀上,“或許你說的對。”
“不是或許,而是一定對。”鳳清燁失笑出聲,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屋子,“而且抓住了她,知道她害死了那麼多人,就已經算是功德一件了。”
鳳清燁身處天外的時候,雖然悲憫,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可那也隻是他的職責,多餘的事情,他從來不屑做。
說他冷漠也好,說他自私也罷,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如此,他永遠無法為別人的自私貪婪而承擔什麼。
“好吧。”雲淺嘟嘴,但是還是有些鬱悶。
算了,反正人家老爹都不願意追究了,那她還操什麼心?
兩個人隨意的聊著天,從這裏的事情,又談到別的,一時間,心底的鬱悶也消散了許多。
後來端木祁來換崗,正好又遇到了青鳶。
“端木,我來和你一起看著吧。”青鳶笑眯眯的跟著端木祁走過來,麵上帶著清淺的笑意,眨眼之間,帶著幾分俏皮。
看著那兩個人聊天,雲淺伸手戳了戳鳳清燁的手臂,“喏,崇拜愛慕你的人現在對著別人言笑晏晏,作為被崇拜的當事人,你此時有什麼感想?”
“與我何幹?”真不愧是鳳清燁式回答,冷漠的讓人心中歡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