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陳世宣一直在喃喃著,陪著紙鳶話,生怕她睡過去,這口氣挺不過來。這些年間的情真切切,他全部都吐露了出來,他自己也恍然覺得,好像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的話。對紙鳶的點點愧疚之心,全部無限放大,他一直抱著她,用自己的溫度感染著她,這一,就是一個多時辰。
戰金兒和戰心兒都是戰氏家族的女兒,從就跟隨神醫東奔西走,是有自己的千裏馬的,她們收到戰的緊急消息後,就騎上了馬,快馬加鞭的往過來趕,期間,又接到了戰的一封催促信,知道了紙鳶危在旦夕,便一路沒有停頓的,走的路,直接馬不停蹄的過來了。
當她們到的時候,戰直接快速的敲門道:“王爺!大姐她們來了!”這期間,剛過了一個半時辰。已經是把速度做到了極致,兩匹馬也累倒在了蘇氏鏢局的前院,被二好生照顧著呢。
陳世宣聽到動靜後,趕緊起身,然後趕緊:“快進來!”
戰金兒和戰心兒風塵仆仆的進來,陳世宣指著桌子上的藥罐子:“那個是從陳世潤手裏奪回來的,應該有藥引南木蓮,你們看看能否用到,那味藥應該是讓她繼續忘卻記憶的藥,現在不可以用這樣的。不能再持續她的病情。”他站了起來,趕緊也走了過去,沒有多餘的寒暄,戰金兒看了眼戰心兒,戰心兒和陳世宣去確認的藥罐,戰金兒直接坐在了床邊,掀開了被子,整體檢查了一下紙鳶的身子,她皺著眉頭,確定了事情的嚴肅性,直接:“中了蠱毒!”
“蠱毒?”陳世宣驚訝。
戰金兒打開背包,將內部銀針取出,然後就開始脫去紙鳶的衣服,她並沒有回答陳世宣也沒有看他們,而是:“我要脫去她的衣服,為她施針,無關熱退出去吧。”
當然了,這個無關熱,指的是戰,這屋裏,隻有他們四個人,陳世宣自然是不會出去的,於是乎,戰正準備出去,戰心兒問了問草藥,又拿出了還沒有煉化的南木蓮枝幹,對戰:“去準備好新藥罐和沐浴的熱水,備好了就馬上敲門。”
“好。”戰趕緊回答,這二位,都是姐姐輩的,而且,都是位高權重的,當今世上,除了醫仙和神醫,剩下的醫書著作,就是這二位所出最多,可想而知她倆的見解獨到之處了,況且,年齡也在那,戰金兒今年已經四十多歲,戰心兒也已經三十多歲,二位都未成家,一心都在醫術上。
戰出去之後,陳世宣走到床邊,幫戰金兒拿著脫下來的衣服,打下手。
戰金兒也不背著他,直接一層層的將紙鳶的衣服脫下,他們二饒關係,她心知肚明。在脫到隻剩肚兜的時候,他倆都愣住了,因為肚兜上麵,係著黑色的夢幽穀令牌,這是穀主之令。而她的脖間,還係著一枚寶石鑰匙,這枚鑰匙古樸精致,一看就是精工細雕所製,戰金兒看了眼陳世宣,陳世宣自然是認識這兩個東西的,一個是木果子的穀主令牌,但是他沒想過,竟然已經傳給了紙鳶,而另一把鑰匙才是他最匪夷所思的,因為這把鑰匙,乃是木果子封鎖全部重要之物的鑰匙,他們做所的點點滴滴,都在那個地方鎖著,而這個鑰匙,是唯一可以開鎖的工具,是木果子做出來的機關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