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茉家。
鄭新琳跟郭嬋清走進來,剛走近,兩人就看見門前的地上有一些血跡,還沒幹透。
郭嬋清來到後蹲下,伸手弄了一點放鼻前聞聞。
一聞,血腥味。
她皺了皺臉色,抬頭看鄭新琳,問。
“這是血嗎?”
鄭新琳看著,怔怔的。
……
鄭新琳家。
陳鳶茉捂著肚子上的傷口,艱難地走到鐵柵欄的門前,還差幾步,她實在走不動了,癱倒在地,往鐵柵欄的方向爬去。
裏麵,一個男的傭人正在掃地。
他一察覺到鐵柵欄外的動靜,立馬跑過來,開了門衝出來。
“你沒事吧?”
陳鳶茉很虛弱,她有氣無力地問。
“這裏是鄭新琳小姐的家嗎?”
聞言,那名男傭人蹲在她身旁,應著。
“是的。”
見此,陳鳶茉虛弱地說。
“我是陳鳶茉,我來是要……”
實在沒力氣說下去了,最後,陳鳶茉一下暈過去。
男傭人當即大急。
“喂,喂……”
……
甜點鋪。
何夢青坐在那兒,正在用蒲扇扇著涼,她看著四周,依舊一臉嫌棄。
就在這時,駱君庭走進來,何夢青一見,當即放下,又站起裝作在忙的樣子,拿布擦桌子。
駱君庭拎著一桶水走到那旁放下。
何夢青回身看他時,發現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不再是剛才的那身西裝,而是最常見的t恤衫。
見此,何夢青一陣驚訝,她立即問。
“君庭,你換了衣服是要出去嗎?”
聞言,駱君庭看過來,他微笑回答。
“我要去城裏和朋友談生意。”
一聽,何夢青當即走過來,她抓住駱君庭的手,撒嬌地哀求。
“我怎麼能一個人住在這裏呢?帶我一起去,好嗎?”
然而,駱君庭笑了笑,喊住她。
“夢青,要是你害怕的話,就讓鳶茉來陪你吧。”
不料,何夢青一聽到那個名字,她當即一怔,呆在那兒了,她立馬側身向一旁,態度冷淡許多,回答。
“沒事,不用她來了。”
說著,她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低落,畢竟想起了朋友。
何夢青生怕駱君庭發現異樣,立馬對他開朗地說。
“鳶茉她走了,和她的愛人一起離開了。”
見此,駱君庭對她說。
“你不用怕,我就去一個星期,很快就會回來的。”
見何夢青側著身子也不回答,駱君庭抓過她,將她轉正過來,看著她問。
“好嗎?親愛的。”
何夢青有些牽強地擠出笑意,回答著。
“好的。”
見此,駱君庭便說。
“我走了。”
駱君庭轉身而走,身後,何夢青已經沉臉,她冷冷看著駱君庭的背影,也沒吭聲。
……
監獄。
駱君庭看著隔板對麵的盛淺予,他傷感地說。
“要有一陣子,我不能來見你了。”
聞言,盛淺予回答。
“你不用擔心我。”
見此,駱君庭猶豫一下,又說。
“我有一些事要處理。”
盛淺予想了想,似乎在猜測他有什麼事,不過,最終也沒過問,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好的。”
駱君庭又對她叮囑。
“我不在這裏的時候,你能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