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伸手幫她輕擦去臉上的淚——鱷魚的眼淚,然後,駱君庭伸另一手,不動聲色地輕伸到她腰間,再用力一按左側腹部。
下一秒,何夢青一下痛得彎身,雙手捂著傷口處。
見此,駱君庭冷臉問。
“如果你是真的盛淺予,那你要怎麼解釋,你腹部的傷口?還是你打算否認你腹部有傷口?”
何夢青痛苦地後退著,然後站直身看著駱君庭。
對麵,他冷聲質問。
“你敢給大家檢查,你捅傷自己的傷疤嗎?”
聞言,何夢青恨恨地看著他。
這時,一旁的陳鳶茉淡淡地開口。
“夢青,接受事實吧,別再撒謊了,大家,我能證明,為了嫁禍給盛淺予,盛淺靈捅傷了自己,這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說著,提高聲音的陳鳶茉,她臉色堅定,語氣堅定。
何夢青看著她,忍不住哭泣起來。
朋友最後致命的背叛,將她推進無盡深淵,想不到最後落井下石的,不是陌生人,而是身旁認識的人。
何夢青掃了在場人員一眼,然後,一轉身,就哭著跑上樓了。
駱君庭與盛淺予沉默地站在那。
跑上樓的何夢青,她進了臥室的婚房,無助地在那走來走去,哭泣著,雙手抓著頭發,判刑,坐牢,絕望,全部一下砸來。
她終於害怕,也看不到任何希望,整個人,陷入深淵中,找不到自救辦法,樓下那些人,個個都恨不得她去死,個個都要將她親手送到警察麵前。
終於,何夢青情緒失控,崩潰。
……
一樓大廳。
盛南誠與一名賓客一起走出大門,兩人談著話,李望生說。
“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抱歉了,謝謝你能來。”
“沒關係。”
李望生親自送對方出門。
他剛送出那人,鄭新琳也送出另一個賓客,隻見那賓客說。
“怎麼會這樣呀?新琳,君庭差點又娶錯人了?她們的長相還真是難以分辨,她們還互換了身份?”
鄭新琳應著。
“說來話長,不管怎樣,所有的事情現在都結束了,君庭和盛淺予改天會去府上拜訪你,到時候再和你講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請慢走。”
……
大廳裏。
女管家也在那抱怨著。
“君庭呀君庭,他對誰也沒有說,懷疑盛淺予是被假冒的時候,獨自守著這個秘密。”
聞言,盛未晚說。
“君庭可能是想確保當場抓住盛淺靈。”
女管家聽後,仍是不讚同此舉。
“他怎麼這麼有信心?要是哪天盛淺靈開了殺戒要對我們下手,那要怎麼辦?天呐,君庭。”
見此,郭嬋清說。
“還好君庭及時想到,盛淺靈的身上有刀傷,這麼確鑿的證據,盛淺靈沒有辦法抵賴了。”
陳鳶茉淡聲道。
“為了不讓大家發現她真正的身份,夢青平時應該費勁了心思去裝扮成她姐姐。”
聞言,女管家感歎。
“這個女人真是個妖孽,這麼周密的計劃,就算是我,也沒有發現她的紕漏。”
見此,郭嬋清慶幸地說。
“還好,淺的記憶及時恢複了,今天的事證明了,邪不壓正。”
女管家連忙讚同。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