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三天吧?
駱醉藍覺得,這兩三天內,她是活在昏暗不見天日的日子裏的,真有那麼誇張。
溫湛斯沒收了她的手機,隔斷了一切她與外界的聯係。
他不能陪她時,會將她鎖在房內。
駱醉藍出又出不去,整天被關在房內,房間自配有洗手間。
但這間房,明顯不是主臥,他分明提前計劃過了,選了一間很適合關人的房,這間房,陽台的門是可以上鎖的,洗手間內是暗衛,沒有外窗。
他一直在那陪著她,有時,也會開車出門。
駱醉藍的食物,全部由他做好送進去給她吃,她形同坐牢。
……
晚間。
大床上。
駱醉藍已經習慣了這樣,隻是,可能這兩天一直如此,並且每一晚的次數都那麼多,她有些痛。
這會兒,她痛得皺眉,喉嚨裏微微地痛哼。
有點伴隨著痛與快樂的感覺。
溫湛斯停下,他看向她,難得地溫柔地問。
“痛了?”
駱醉藍還在生他的氣,悶悶別開頭,不看他,也不願回答。
反正,他不就是想要折磨死她麼?現在還假惺惺地來關心自己的死活?他不就是想她死麼?
溫湛斯見她這態度,不悅。
他也沒有說什麼,隻刻意瘧待她,駱醉藍立即痛得皺眉,終於痛喊出來,懇求。
“輕點,痛……”
見她求饒了,溫湛斯冷冷地笑,一口白牙閃著光,像野獸一般。
他得意地問。
“痛了?求饒了?剛才不是不回答我麼?”
駱醉藍被逼無奈,她轉頭看他,悶聲懇求。
“是,我痛,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聞言,溫湛斯挑挑眉,他回答。
“像我們以前一樣,談戀愛那會兒一樣。”
駱醉藍無奈,隻好雙手攀上他的脖頸,然後主動吻他的唇,溫湛斯見狀,挑挑眉,不過,很享受她的配合。
人總是很奇怪的。
當得不到的時候,又想得到,溫湛斯得不到她,所以,將人綁來這兒關起來。
但他得到了,卻又想得到更多。
他得到她的身,卻又想得到她的心,要她身心都配合自己,要尋回當初兩人談戀愛時的那種感覺。
駱醉藍的配合,讓溫湛斯非常愉悅。
……
許久。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他覺得,她無論如何,應該都會懷孕了。
現在的駱醉藍,她臉色桃紅,昏昏沉沉地睡著,尚有點意識,但的確沒什麼力氣說話了。
溫湛斯將臉埋入她的脖頸內,這連續三天,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放縱與墮落。
他覺得很安心,低語地引導。
“說你愛我。”
聞言,駱醉藍似乎也沒什麼力氣一般,隻哼哼了兩聲,迷迷糊糊的狀態。
見此,溫湛斯笑了笑。
他也不為難她,知道她困了,他深深地歎出一口氣,深情地說。
“我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
然後,溫湛斯沉沉睡去。
……
每天,溫湛斯都會對大床更換一次被褥,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