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溫聖博做好飯了,他上樓來喊駱醉藍吃飯。
推門進來的時候,溫聖博看到,駱醉藍靜靜地坐在床上,已經洗過澡,頭發也吹幹了,現在,身上穿著他的男士睡袍。
因為她的那身校服,畢竟是昨天穿的舊衣服,有汗味。
他看著她,朝她走過去,道。
“可以吃飯了。”
溫聖博的說話方式,永遠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人淡如水,形容的就是他這個樣子。
駱醉藍聽著,不為所動,她沒吭聲,甚至,不看他一眼。
從昨晚到上午,兩人已經不知做了多少次。
其實,駱醉藍也有些餓了,然而,人在遭受巨大的精神打擊時,精神方麵更重要,身體的饑餓,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吃不吃都無所謂。
溫聖博來到床邊,他在那坐下,看著她,道。
“可以吃飯了,下樓吃飯。”
聞言,駱醉藍紅著眼看了他一下,她想不明白,發生這樣大的事,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若無其事地進行吃喝?
她根本吃不下。
心裏想的,都是以後怎麼向大家交代一事,然而,他似乎根本就不想這些?
溫聖博見她一直不吭聲,他挑挑眉,很平靜地問。
“你不吃飯嗎?”
聞言,駱醉藍看著他,反問。
“你還吃得下嗎?”
然而,他表現得很淡定。
“為什麼吃不下?”
或許是覺得這個男人壓根就是個瘋子吧,駱醉藍已經沒眼看他了,她別開頭,不吭聲,跟他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無法溝通。
溫聖博看著她這樣,他輕輕看向一旁,眸子半垂,淡聲。
“湛斯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們家的產業分管問題?”
聞言,駱醉藍一怔,不解地看向他。
溫聖博也在這時看過來,他表情相當平靜。
“我們溫家,產業遍布各國,然而,湛斯卻隻分管中國區的,但我卻分管各國的,你知道這點嗎?”
一聽,駱醉藍怔愣到震驚。
這點,她早就知道,但駱醉藍並不覺得這裏麵有什麼問題,但聽他現在的語氣,好像這裏麵還有什麼門道道?
溫聖博很滿意她這個表情,說。
“你先前是不是想,因為我是長子的原因,所以,理所當然由我繼承家族產業,所以,湛斯隻分管中國區的產業,這很正常?”
駱醉藍聽著,她臉色複雜起來,問。
“你什麼意思?難道這不正常?”
長子為大,這是國人古老傳統,就算古時為帝,也是長子繼承皇位,所以,駱醉藍從沒想過,這有什麼不對勁。
溫聖博看著她那表情,他不屑地笑笑,回答。
“當然正常,隻是,不正常的是,湛斯並不是因為是次子的原因,才得不到我所得到的權利,相反,是爸爸不願湛斯得到太多權利,僅此而已。”
一聽,駱醉藍震驚無比。
溫景業不願溫湛斯得到太多權利?
溫聖博的話有些繞口,駱醉藍並不是太聽得明白,因為事關溫湛斯,所以,她很急,很想弄明白怎麼回事,她急問。
“你什麼意思?”
相比起她的急,溫聖博一直表現得很淡定,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