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一早,盛淺予夫婦就親自送駱醉藍去機場。
車子行駛在路上時,盛淺予還一直對女兒嘮嘮叨叨地說個沒完,仿佛女兒這一去,兩人以後就不能再見麵了一般。
其實,駱醉藍隻是過去一段時間,她的簽證是有期限的。
過了那個期限,她就必須返回了。
到了機場,一番最後的叮囑後,駱醉藍就登機了,當然,在登機前,她一直跟溫聖博聯係,方便他掌握自己的最新情況。
飛機起飛後,她就不能再使用手機了。
長達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國內、美國有時差,駱醉藍也不會計,反正,當她飛到美國時,他那邊是中午過後了。
飛機有餐飯,駱醉藍吃了點,也不會餓。
問題是,第一次坐飛機的她,出現嚴重的暈機,她乘機過程中,出現嘔吐的情況。
因此,當她下機後,狀態並不好,身體不舒服,人身上也散發飛機內的那種獨特臭味,還伴隨口腔的嘔吐臭味。
她跟溫聖博聯係,很快就確定位置,見到了他。
溫聖博並非自己一人來,還帶了兩三個人。
見麵的那一刻,他還想抱她,遠遠地就笑著張開手臂,然而,駱醉藍不肯讓他抱,她不舒服地說。
“我暈機,吐了,現在身上一身臭。”
他聽著,哭笑不得,隻好妥協地說。
“好好好,不抱,回去再抱,先回去吧,來,行李。”
他接過行李,讓跟來的那兩三個人拿過,然後帶著駱醉藍離開這裏。
坐上小車的那一刻,駱醉藍當即給爸媽打電話,告知它們自己的安全,溫聖博也跟盛淺予夫婦通話了,好讓它們確信,自己真的接到人了。
回去後,駱醉藍先洗簌。
然後,她吹幹頭發,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溫聖博又陪同她吃飯,可是,駱醉藍現在身體不舒服,也沒什麼興致吃。
吃過飯後,駱醉藍就睡覺。
畢竟,她在飛機上一直睡不著,身旁都是陌生人,雖然她坐的是最昂貴的航空,也是頭等艙,身旁的歐美男士應該也是高層人員。
但她就是不放心,一直不敢睡。
睡了一覺,第二天,駱醉藍醒得特別早,因為,她昨晚睡得特別早。
早上六七點的時候,她就醒了。
這會兒,這邊的時間,完全是按照美國的時間來算的了。
幸好,她睡了一覺,時差完全調轉過來,人也精神了點,昨天身體還很不舒服,現在那種感覺,已經淡化。
身旁,溫聖博還在睡,還沒醒。
駱醉藍見了,也不打擾他,她自己爬起來,先到外麵的陽台去看了看天氣情況。
今天天氣很晴朗,這個時間,初陽已經出來了,很嫩的紅陽色。
駱醉藍發現,美國的天氣,跟國內的也沒什麼不同。
天氣晴朗的時候,天空特別藍,雲層看著特別白,而且很低矮,仿佛拿個梯子,隨時都能爬上去抓到它們。
溫聖博這住處,是獨棟別墅,而且有點偏。
美國人口不多,甚至都沒國內的多。
所以,少量的人口,造就它們這邊的住房環境,跟國內的不同,國內的大型城市,特別多高樓。
但這裏,高樓反而少,都是那種獨棟的房子多。